徐麗大怒:“金帥,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看到誰流眼淚了?”
“嗬嗬,你沒有流過?這不可能吧,我問你,你們沒有完成任務,受沒受過領導的批評啊?受了領導的批評心裏自然是不好受,不好受心裏就難過,雖然你們礙於麵子,不敢公開流眼淚,實際上心裏卻在流淚,所以我說你們流眼淚並沒有說錯。”
這一刻金帥嘴巴又開始花花的了,看他那個嬉皮笑臉的樣子,三個女人一陣陣的無奈。
“薑姐,你看看你們的金主任,怎麼來到接待處了,老毛病還是沒改啊,他在你麵前也是這個樣子嗎?”
薑穎笑得花枝亂顫:“你們都是老同事了,自然對他很了解,不過金主任幹起工作來卻是嚴肅認真、一絲不苟,他還有一套奇怪的理論,工作當中嚴肅一點可以,但私下裏就不要整天板著個臉,開點玩笑還是可以的。”
“唉”劉麗嬌歎了一口氣:“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幸虧他幹工作還有一套,否則的話,他不知道會鬧成個什麼樣子。”
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向金帥發起了攻擊,金帥的口才再好,也是抵擋不住她們三個人的,最後隻好繳械投降了,趁她們講話的時候大快朵頤。
“金主任,我已經替你向薑主任請過假了,明天你陪投資商去白馬市,這件事情你必須為我們辦好,否則的話,我們是不會放你回來的。”
金帥明白了,敢情徐麗和劉麗嬌並不是來看自己的,而是為了這事,本來明天不想去白馬市的,看來是想不去也不行了,假都替你請好了,還能不去嗎?
張浩受到了白馬市市委、市政府的熱烈歡迎,徐書記和方市長分別接見了他,當然了這種接見隻是禮節性的,具體的談判還要靠下邊的人。看到那一大群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不用說也知道,白馬市是在利用這件事情為他們的招商引資造勢,確切的說是為他們的政績進行鼓吹。
既然要裝就要裝得像樣一點,談判的時候金帥自然是不會參加了,反正一些事情都是事先商量好的,金帥到場也沒有什麼用處,萬一說錯了話,那可就糟糕了,再要是被白馬市的幹部誤解為他替投資商說話,就值得考慮一下金帥的立場問題了。
經過一下午艱苦的談判,張浩筋疲力竭的走進了金帥的房間:“帥子,你小子可夠了清閑了,躲在這裏看電視,還有兩個大美女陪著,我呢,卻要和他們去磨牙。本來我想帶兩個工作人員來,可你非不要我帶,還說這裏都準備好了,你給我準備的什麼?你這不是讓我在唱獨角戲嗎?”
“嗬嗬,唱獨角戲證明你有能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你在順海省用的那個秘書是幹什麼的?你清楚,我也清楚,要那個花瓶來有什麼用,還不淨給你丟臉。”
聽著這兩位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坐在一邊的徐麗和劉麗嬌也忍不住的樂,她們也猜出來了,金帥為什麼要讓張浩一個人來順海,就是不想讓他分心,一心一意的把這件事情談成了。要是再跟來幾個花瓶在河西省招搖過市的,引起這些當官的反感來,不僅對張浩的影響很不好,就是金帥的臉上也很不好看。
金帥向劉麗嬌和徐麗使了個眼色,這兩個女孩也不是個傻瓜,找著個理由躲了出去,她們知道金帥想要和張浩談正事了。
“今天下午的談判結果怎麼樣?”
“嗬嗬,白馬市方麵很有誠意,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能給我們如此優惠的條件。其他的地方在稅收方麵的優惠一般是三免兩減,而他們則是三免五減,另外在土地使用方麵也給了我們很大的優惠,把城北區五百畝土地劃給了我們,價格低得就像是白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