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講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實際上就是通過這三個人的嘴巴向幹部們傳遞一個信息:我現在是黨政軍一肩挑,縣委書記親自封的島主,和他的關係能差得了嗎?想告狀的話最好要仔細想一想,不聽話的,也要看看自己的背景夠不夠大,這樣雙管齊下,不相信有人敢不聽他的。
杜澤水和樊冰兒確實不知道金帥有什麼背景,更不知道他和縣委殷書記是什麼關係,人家既然是從省委大機關來鍍金的,能沒有一點關係嗎?最起碼人家認識的大官也比自己要多得多。
聽到金帥中午要去烏水東家裏,杜澤水微微一怔,旋即就明白了:“金書記,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金帥笑了:“好啊,你要有時間的話和我一起去最好,有你這個島上通,什麼事就好辦多了。”
樊冰兒遲疑的說道:“金書記,我就不用陪你去了吧?我家裏還有點事。”
金帥擺了擺手:“你就不用去了,有老杜陪我去就行了。”
杜澤水推出了自行車:“金書記,到烏家村還有五六裏路的樣子,咱們鄉裏也沒有車,就隻好坐這兩個輪的了。”
金帥笑了,搶過自行車載著杜澤水就上了路,堂堂的鄉黨委書記出門騎自行車,這不能說是絕無僅有,最起碼也是非常少見的。
一路上有好多的人都在和杜澤水打招呼,這裏的人很有意思,凡是鄉裏的幹部一律不稱職務,都是在姓氏的後麵加上幹部二字,這也許就是一種奇特的風俗習慣吧,如果在大陸是絕對沒有人會這樣稱呼的。
路兩邊的地勢很平坦,但卻沒有種莊稼,金帥跳下車來,走到地裏,掏出水果刀挖了挖,下麵的土質很肥沃,想了想也就明白了,這是缺水造成的後果,如果有了水,這可是一片良田啊。
“老杜,咱們這個島上一直都缺水嗎?”
杜澤水笑了笑:“金書記,你看到這個河床了沒有?原來就是從山上流下的一條小河,那個時候島上可漂亮了,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
“那為什麼後來就缺水了呢?”
“五年以前我們島的東麵,被劃為了軍事禁區,聽說東麵的大山底下全部都被掏空了,從那以後,從山上流下的水越來越少,小河也就斷流了。山前村和烏家村就是為了爭水才起的矛盾,這兩年的矛盾越來越激烈了,兩個村有好多人都是親戚,現在也都不上門了。”
“那就是說,可能是因為地下工程挖斷了水脈,造成了這種結果,按說這是軍方的責任,應該和他們門交涉一下。”
“你說的很對,省裏來的地質專家也是這樣講的。老書記為此事去找過他們多次,可是人家說他們單位是絕密級的,去了幾次也沒有人理會。後來又向縣裏反映,縣長還親自來過,和他們也沒有談出個結果。聽說縣裏把這件事情反映到市裏,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有了下文。”
金帥知道杜澤水說的絕對是實話,軍隊和地方互不同屬,各有各的上級,如今官場上扯起皮來是很麻煩的,更何況是兩個係統的人呢?部隊上給地方造成了困難,如果上麵沒有一個認真的解決態度,地方上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你回去讓樊主任把這方麵的材料都給我找出來,看來我要去會一會這個絕密單位的領導了,他給我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困難,難道就不給個說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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