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笑了笑:“事在人為嘛,我這回也豁出去了,我已經向村民們立過軍令狀,解決不了水的問題,我就不離開大山島。”
梅輝鵬一拍大腿:“好,一個男人嘛,就得有這個誌氣,俗話說: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嘛,我想你總有一天會解決這個問題的。”
“嗬嗬,可不是總有一天,我是說三個月內。”
梅輝鵬伸出手來摸了摸金帥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金老弟,你沒有發燒啊,喝這麼點酒也不至於喝醉了吧?縣裏那些領導六年了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你三個月就能辦得到?完了,完了,如果你要是說話算話的話,這一輩子你就甭想再離開大山島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幹脆就在大山島找個老婆,再勾搭上幾個相好的,這齊人之福也是蠻不錯的嘛。”
金帥大笑:“去你的老梅,我可不是這種人,你不信,咱就走著瞧,也許還用不了三個月呢。”
梅輝鵬以為金帥是在吹牛,歪著腦袋想了一陣子才說道:“噢,我想起來了,你原來就在省委機關工作,一定認識哪個大領導,隻要是上麵發了話,我就不相信島的駐軍再牛,還有敢不聽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沒等金帥講話,梅輝鵬愁眉苦臉的說道:“隻不過這樣一來,我可就失業了,再要到你們島上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這有什麼可難的,大山島和小山島離得又不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難道還怕我管不起你酒喝?”
老李頭端著燉好的山雞走了過來:“金書記,你不知道,梅書記之所以主動來和我們送水,他是有目的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進島之意不在水啊。”
金帥明白了:“噢,我知道了,原來梅大哥在大山島還有根據地啊。”
梅輝鵬額頭上那個瘤子一下子就漲得通紅:“老李頭,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是看海花家日子過得比較艱難想幫幫她。”
“好啊,你三幫兩幫都幫到床上去了,這個忙幫的可是夠了徹底的。”
老李頭和梅輝鵬嘻嘻哈哈的,絲毫也沒有半點尷尬的意思,金帥也笑了,島上的風俗看來還真是這個樣子,大陸上看著有些很不正常的事情,到了這裏卻成了天經地義的了。
看到金帥又要打開第三瓶酒,梅輝鵬擺了擺手:“金老弟,今天就喝到這裏吧,我要告辭了,先去幫幫海花。”
金帥和老李頭一起大笑,金帥還假意的客氣了幾句:“我看你喝了不少的酒,要不要我送送你?”
梅輝鵬看了看金帥,壞壞的笑了:“那好啊,你要送我就送到她家,海花有個堂妹長得可是夠了水靈的,正好我幫姐姐,你幫妹妹,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就當一回連襟。”
“去你的,我金帥有未婚妻,我可是要為她守身如玉。”
“切,一個大男人家,膽子就這麼小,老婆不在跟前,你就能熬得住?找幾個相好的高興高興,也沒有什麼關係。你沒看少林寺那個電影嗎,老和尚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咱們是人在花叢過,老婆永不走,沒聽說過嗎?外麵彩旗漂漂,家中紅旗不倒,年輕人要懂得與時俱進嘛,哈哈。”
老李頭笑道:“我說梅書記,你自己不學好就罷了,可不能把我們的金書記給教壞了,快走吧,要是去晚了海華不讓你幫忙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