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海花嚇了一跳:“你說什麼?照片上這個女人是齊省長的女兒?你在說謊。”
金帥壞壞的笑了:“我是不是說謊你可以拿回去給賀市長看看,他一定認識照片上的這個女人是誰。”
金帥說完對和他一起來的盧瑞彥說道:“小盧,我們走,和這些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宓海花呆住了,她沒想到哥哥拍的照片上這個女人竟然是齊省長的女兒。要是一般的副省長還不要緊,可關鍵齊省長是常務副省長,那可是在省委常委會上有發言權的人。如果人家知道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潑了髒水,那還了得啊,對了景的時候,給賀懷德一雙小鞋穿,那可真就麻煩了。
“金帥同誌,你先不要生氣嘛,咱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
“我和你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哥哥做了太多對不起我的事,我這個人一慣秉承著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宓挺山,你就把屁股洗幹淨準備著去坐牢吧!就憑你在島上做的這些事情,我看誰還能保得了你,省裏不行,我就去京城,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這個金。”
一直沒有說話的盧瑞彥此時就別提有多爽了,金帥沒有來的時候,宓挺山這小子在島上耀武揚威的,盧瑞彥曾經還挨過他兩巴掌,現在看到金帥把他給製服了,心裏能不高興嗎?
宓海花朝宓挺山使了個眼色,這老小子這次倒沒有領會錯意思,急忙跑了出去,張張羅羅的上菜,看來這兄妹兩個是被金帥鎮住了。
“金書記,”宓海花急忙攔住了金帥,也不敢再居高臨下的稱呼金帥為同誌,而是改成書記,這就說明她已經低頭了:“我哥哥有些事情做得確實不對,等一會我一定要狠狠的罵他一頓,你們兩個人都是同事,就不要為這點小事計較了,給我個麵子,也給我們家老賀一個麵子,這件事情就揭過去了好嗎?”
看到宓海華軟了下來,金帥心裏暗暗得意,但是今天來不是為了製服這個老娘們,而是要把宓挺山這老小子趕出大山島,豈能按著她的意思來。
“不好,你哥哥給我的身上潑髒水沒有關係,可不應該給齊省長的女兒身上潑髒水,你知道嗎?她丈夫可是東麵基地的主任,而他的父親是省軍區的司令,如果他們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哥哥還敢待在島嗎?”
宓海花長了臉,她也沒想到哥哥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惹到金帥不要緊,他才是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再怎麼蹦也蹦不上天去,可最不應該的是得罪了省長的女兒、省軍區司令的兒媳婦,這個麻煩可大了,不要說人家兩家了,就是一家也得罪不起啊。
“金書記,我哥哥就是個混蛋,希望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齊省長,也不要告訴他的親家,回去後,我會向我們家老賀講,讓他一定支持你的工作,像你這麼有能力的幹部,市政府也是很需要的。”
金帥笑了,用鄙視的目光看向宓海花:“宓科長,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嗎?你現在恨不得吃了我的心都有,你甚至還想先暫時把我穩住,然後再讓你老公想辦法收拾我,或者去省裏找魏副書記,給市委領導施加壓力,因為我得罪過魏副書記的女兒,我這次來到海島縣也正是他們兩個一手*縱的。”
宓海花呆呆的看著金帥,心想這家夥太可怕了,他怎麼能猜到我心裏想著什麼?怪不得哥哥三番五次敗在他的手下,樂誌強也鑽進了他設計好的圈套裏,看來這個家夥真是個厲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