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海花也看出來了,金帥是一個軟硬不吃的家夥,看來宓挺山還真是把他得罪透了,他真要這樣幹的話,那還真是個麻煩事。
“金書記,我看你是一個爽快人,咱們談談條件吧,你怎麼才能放過我哥哥?”
“很簡單,讓你哥哥永遠離開大山島,大山島有他在是一個很不安定的因素。”
“我要是不離開呢。”宓挺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你一個外地人憑什麼讓我離開大山島?難道就憑我給你拍的這幾張照片嗎?”
金帥大笑:“宓挺山,你到現在還是小瞧了我金帥,我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你不離開也可以,但我一定要把你送進大牢。”
“你吹什麼牛啊?我宓挺山也不是被嚇大的。”
“好,我問你,大山島的小河斷水之後,你霸占了水源,敲詐了群眾多少錢?那一場兩個村爭鬥水源的事情,也是你挑起來的,表麵上隻是有幾個人受傷,其實有兩個人死在了醫院裏。除此之外,烏家村的烏海月是怎麼死的?你應該更清楚,像你這種人就是一個十足的惡霸,要不是有人護著你,你早就去蹲大牢了,既然咱們要算賬,那就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宓挺山目瞪口呆的看著金帥,他不明白,這麼機密的事情,金帥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是對我的栽贓陷害,這是汙蔑我,我要去縣委,不!去市委去告你。”
金帥輕蔑的看了看宓挺山:“隨你的便,不過你到大陸之後就甭想再回來了,我相信公安局也不願意來到這個小島上抓你,送上門的事,他們可是很喜歡做的。”
這一次金帥是下決心要走了,隻見他剛站起身來,宓海花又把他給攔住了:“金書記,我求求你了,我就這麼一個哥哥,他的年齡也大了,你就放過他吧,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全答應。”
金帥看了看宓海花:“既然你給你這個混賬哥哥求情,我就給你這個麵子,第一,你回去告訴某些人,今後最好不要惹到我,否則的話,我會進行報複的,我才不管什麼市長和縣長的;第二,我給你們七天時間,七天之後我不想在島上再看到宓挺山;第三,賀市長今後不能幹涉大山島的開發。如果有一條你們做不到,我所掌握到的宓挺山的罪證,就會出現在省公安廳廳長的辦公桌上。”
金帥飯也沒有吃,帶著盧瑞彥離開了山前村,終於把宓挺山這個惡霸給趕出去了,金帥感到心裏非常輕鬆。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他已經看出來了,宓挺山這個人是不肯安分守己的,雖然他現在服氣了,可一旦把他留在島上,要不了多久,他又會惹出一點事來。
“金書記,我今天晚上可是長了見識,你剛才訓斥宓挺山和他妹妹的時候可真是痛快啊。”
金帥笑了:“農夫和蛇的這個故事,包含的意義太深刻了,我不是沒有給過宓挺山機會,而他就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從骨子裏就帶有一股惡霸之氣,對這樣的人,不能隻是采取製服的辦法,而是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金書記,既然你已經掌握了宓挺山的犯罪證據,那您為什麼不直接把他送進大牢呢?那不是更痛快?”
“小盧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我掌握的這些證據確實可以把宓挺山送進大牢,可是這樣一來,我可就把賀市長給徹底得罪了。即便是宓挺山進了大牢,再某些人的幫助下,要不了幾年,他就會出來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會變本加厲的對一些揭發他的群眾進行報複,我們島上就不用想再安寧了。”
金帥踢開了前麵的一塊石頭:“我現在掌握到宓挺山的犯罪證據,*著他自己離開大山島,這樣一來,賀市長投鼠忌器,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對大山島的工作他也不敢指手畫腳橫加幹涉,這就為我們島上的經濟建設爭得了有利的時間。”
盧瑞彥笑了:“金書記,我是徹底的服你了,雖然你是領導,可是論年齡我們兩個都差不多,你怎麼就有這麼多的智慧呢?我要是能學到你一半的本事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