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任書記,金縣長和我講過了,隻要是他們三個身上沒有命案,由公安部門處理一下就算了,不會移交到檢察院提起公訴。”
任光芬作為縣委副書記,當然很清楚這裏邊的區別,由公安部門處理,那就說明隻是一般的治安案件,拘留幾天罰點款,最多也就是勞教幾個月,可要是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搞不好就會被判刑的,看來金帥讓公安局去處理這件事情,就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王縣長,看來金縣長還很會做人嘛。”
“是啊,以前聽說他很強勢,卻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樣子。這一次金縣長去東山鎮組織金銀灘周圍三個村的群眾,成立了一個旅遊公司,昨天又從省規劃設計院請了幾個專家,金銀灘的開發建設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樣一來,三個村的年輕人可都就有事做了,他們也就不會出來惹事了。”
“你說的倒也是那麼個道理,有事做了就不會惹事,看來金縣長這一下子是抓到根子上了。”
“這一次金縣長去東山鎮為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幾乎家家都在旅遊公司裏入了股,以後必定是財源滾滾,那三個孩子也是明白了這一點,才主動去派出所投案自首的,聽說也是金縣長讓他們去的。你想啊,既然是金縣長讓他們去的,他會讓那三個孩子在裏邊待很長時間嗎?金縣長很聰明,很會為人,來到近海縣也很低調,他才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而得罪我們哪。”
任光芬笑了:“看來你現在對金縣長的看法很好嘛,難道你就沒有點其他的想法?”
王保紅歎了一口氣:“說沒有想法是假的,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金帥有背景,市裏對他的看法又很好,他這次來近海縣就是鍍金的,要不了一兩年就會離開,我還年輕,以後還是有希望的。”
“你有這個心態倒是很好,原來我還擔心你想不通呢,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現在我有些不明白,薑書坡油鹽不進,他能聽金縣長的嗎?”
“嗬嗬,薑書坡為什麼油鹽不進,不就是因為他的姐夫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嗎?而金帥的後麵站的卻是市委書記,他敢不聽我們的,卻絕對不敢不聽金帥的,現官不如現管啊,如果他敢得罪金帥,你想薑書坡會有一個什麼下場?”
“金帥是汪書記的人?我到外地去住了兩個月的院,對這方麵的情況一點不了解,你分析得很對,薑書坡絕對不敢不聽金帥的,這樣看來,那三個孩子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了。”
放下電話,任光芬琢磨了一下,提著包回到了家裏,看到妹妹任光美哭哭啼啼的迎了出來:“姐,怎麼樣了?小釗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我都打聽清楚了,小釗不是被公安局抓起來的,而是他自己去自首的。”
“小釗去自首了?昨天他倒和我講過這件事,當時我還以為是和我說氣話呢。”
“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們家在旅遊公司也入了不少股吧?”
“我們在旅遊公司入了一萬塊錢的股,可是小釗自首和我們在旅遊公司入股又有什麼關係呢?”
“小釗這次去自首就是要對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有個了結,以後出來好老老實實的做點事情。”
任光美點了點頭:“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看來小釗去自首還是一件好事。”
“當然是一件好事了,那個金縣長聰明啊,成立旅遊公司既可以讓你們增加收入,更能使社會治安環境有一個根本性的好轉,最重要的是,他還賺到了一個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