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的形勢形成了一邊倒,常委們紛紛發言,嚴肅批判許飛的這種錯誤行為。此時的許飛再也沒有以往那種狂妄的勁了,臉色蒼白,一聲也不吭的任憑常委們對他進行狂轟亂炸。
過了一會,許飛的臉上漸漸的恢複了平靜,看來這小子又想起他的二叔公來了,也不知道他的二叔公知道這些情況之後,還會不會或者說敢不敢為他說話了。
“許飛,你還有什麼話要講?”
“既然你們都查清楚了,我沒有什麼可講的。金帥,我不得不佩服你很聰明,這次算你運氣好,你贏了。但是,想把我搞倒搞臭,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在此我要告訴某些人,政治鬥爭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在我們官場也並不少見,我相信上級領導甚至是中央首長會理解我這個做法的。”
在這個會上一直沒有講話的金帥哈哈大笑:“許飛啊,表麵上看你這個人很聰明,其實都是一些小心眼,或者說是陰謀詭計,你的失敗是必然的,是由你的陰暗心理和狂妄性格所決定的。你想搞倒我金帥沒關係,但是,你要想搞亂近海縣委,破壞我們縣穩定團結的大好形勢,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的二叔公還會為你講話嗎?我相信首長聽到你做出這種醜事來,非被你氣的住進醫院不可。”
“哼哼,那就是我們家的事,不用你來*心。”
看到許飛還是這麼狂妄,馬呈祥再也忍不住了:“鑒於許飛錯誤的嚴重性,我提議常委會要形成一項決議,立刻把這件案子向市委做出彙報,同時責令許飛做出深刻的檢討,聽侯組織的處理。”
一般的情況下,縣委書記很少主動提出提議,馬呈祥這樣做,也算是一個例外吧,常委們紛紛舉手,最後以十票讚成,一票棄權通過了這項決議。
一聲散會之後,常委們紛紛站了起來,許飛還像往常那樣想第一個走,卻沒想到剛要邁步,他的肩膀就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給抓住了。
“許飛,你如果還是個人的話,就要懂一點最起碼的禮貌,你給我回來。”
許飛掙了幾下沒有掙開,回頭一看,抓著他的正是金帥:“你給我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嗬嗬,你對我不客氣又能怎麼樣呢?我隻是教你如何做人。”
拍的一聲,許飛一巴掌扇在了金帥的臉上,常委們都愣住了,許飛竟然敢當著常委的麵打人。其他的常委不知道金帥會武功,薑書坡和李春景卻有些納悶了,金帥的武功那麼高,怎麼會讓許飛給打到了呢?
“嗬嗬,打得好!”金帥冷冷的笑著:“大家都看到了吧,是他先動手,就別怪我進行反擊了。”
隨著話音就聽砰的一聲,許飛的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了對麵的牆上,然後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常委們就是那麼看著,一個阻止的也沒有,跟許飛最緊的郭秦、王衛東和李偉也沒有敢吱聲。大家都看到是許飛先動的手,既然他先打了金帥,人家憑什麼不自衛啊?領導幹部雖然講究涵養性,但是,在遭到攻擊的時候也同樣會出手的。
金帥背著手,走到了許飛的麵前:“許飛,還想不想打了?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一下,別在背後搞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在我麵前是沒有用的。”
許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怨毒的目光讓任光芬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金帥和許飛已經不能用撕破臉皮這四個字來形容了,而是成了死敵。
“金帥,算你狠,我先讓你得意幾天,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看。”
“嗬嗬,你認為你還能笑得出來嗎?你的別做夢了,你的二叔公是保不了你的,不信就走著瞧。”
金帥轉回身來,衝馬呈祥做了一個手勢:“馬書記,你先請,我相信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不懂規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