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滸山村搬遷群眾代表座談會,金帥回到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手機鈴聲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省城的一個號碼。
“你好,我是金帥,請問你是哪位?”
“金書記你好,我是樊玉峰的兒子樊青嶺。”
金帥在樊玉峰的家裏見過樊青嶺,雖然兩個人隻見過了一麵,但樊青嶺叛逆的性格卻給金帥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嗬嗬,是青嶺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是不是生意上又遇到什麼難處了?”
“我爸爸常說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現在看來這是真的,金書記,我確實是遇到一個難處,想請你幫幫忙。”
樊玉峰曾經是汪洋的老部下,金帥來到近海縣之後,樊玉峰也給了他很大的支持,幫幫忙也是人之常情,也更可以加強與樊玉峰的關係。
“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就沒有問題。”
“金書記,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電話裏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明白。這樣吧,我明天趕回近海縣再向你彙報,順便帶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
金帥以為樊青嶺所說的朋友,無非就是他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雖然金帥隻是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幫不上他們什麼忙,但他的妻子卻是雷利集團的總裁,從手指縫裏露出一點也足夠他們賺的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薑書坡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金書記,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吧?晚上咱們喝一杯。”
金帥笑了:“你找我就是喝一杯?這太容易了,說吧,到哪去?”
金帥知道薑書坡找他不會隻喝一杯那麼簡單,像他這種人物,每天排著隊要請他吃飯的多得是,一些酒場推都推不掉,何必還要為了喝酒大老遠的跑來呢?
兩個人喝著茶聊了一會,薑書坡突然說道:“昨天下午小何回去之後,就把這裏的情況和我講了,聽說你在小日本麵前又露了一手。”
“嗬嗬,那兩條惡狗太可氣了,當主人的不管我就隻好出手替他們教訓一下,一開始那個日本人還很狂,後來被我扔出去也就老實了。”
“日本人就是這種混賬東西,美國往他們頭上扔了兩顆原子彈,那些混蛋就把美國當成了幹爹,而我們和他講仁義卻被他認為是軟弱可欺,對這種欺軟怕硬的東西就不能和他講客氣。”
金帥看著薑書坡的眼睛,過了一會嘿嘿的笑:“是不是日本人又去縣裏告了我一狀?否則的話,你不會親自跑到我這裏來的。”
薑書坡歎了一口氣:“我算是服你了,什麼事情都被你看得那麼清楚。你說的沒錯,今天上午一個叫三浦拓海的日本人,拉著兩隻死狗到了縣公安局,又出示了一份醫生的診斷證明,說是你無緣無故的把他們兩隻狗打死了,把他本人也給打傷了,要求我們公安局一定要把你繩之以法。”
金帥大笑:“恐怕三浦拓海不僅僅是到了公安局,還到了縣委和縣政府吧?”
薑書坡看著金帥好一會才點了點頭:“你猜的一點沒錯,三浦拓海從我們公安局出來之後,又去了縣委和縣政府,還是要求對你進行嚴肅處理。聽說他從縣委、縣政府出來之後,又拉上那兩條死狗去市裏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要鬧大,就跑來告訴你提前做準備了。”
金帥笑了笑:“日本人一貫喜歡做這種無賴的事情,他喜歡鬧就鬧去唄,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和縣國土局的趙局長是去執行公務,他非要放惡狗咬人,我是為了自衛才出手的,至於我把他扔出去也是他主動挑釁我,當時有好幾個幹部都可以為我作證,你認為市裏會聽他的一麵之詞,又要我背個處分嗎?”
薑書坡搖搖頭:“處分是不會給的,不過他要一直那麼鬧下去,對你的影響也是很壞的。日本人一貫不按照常理出牌,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什麼惡心人的辦法都會使出來,我是擔心這件事情鬧大之後,再被捅到上麵去,可就有些麻煩了。我們國家還有不少的漢奸文人,一但他們再推波助瀾,這件事情就不好收場了,說不定上麵真的會再讓你再背上個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