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接待處待了沒有幾個月,正好省委動員幹部到基層鍛煉,我就報名去了烽山市。”
小紅殷勤的接過了金帥手裏的包,打開了一二一八房間。金帥也給高官當過秘書的,自然知道這裏邊的道道,看來這整個十二樓都是給包景輝一個人準備的。
喝著小紅泡好的茶,卞如軍和金帥聊了起來:“金帥同誌,我跟著包書記來到河西也沒有多久,對省裏的情況也很不熟悉,向別人了解,他們也未必和我說實話,今天見到你了,你可要和我好好說說。”
“我離開省委已經好多年了,我知道的情況現在都成了老黃曆了,說出來恐怕對你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不過你要願意聽的話,咱們就當做閑聊。”
金帥把他所知道的情況,有選擇的和卞如軍講了一下,雖然他現在非常想知道魏華旭到哪去了,但此刻也不好顯得太急迫。
“各個省的情況都不一樣,像我們這些當秘書的,要是不能盡快的融入進去,工作起來就會被動,雖然你說的這些情況都過去了,但對我的幫助還是蠻大的。”
金帥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當秘書的就是領導的耳目,要把自己聽到的和看到的經過分析整理之後,及時彙報,以便領導作出正確的決策。”
“說起來你是老前輩了,可我就納悶了,你當時跟的是省紀委書記,按說你的級別怎麼著也得是副處啊。”
金帥笑了笑:“虞書記來之前,河西省委書記是穆從文穆書記。按慣例省委書記的秘書一般都是正處,可他的秘書一直都是副處,所以其他常委的秘書級別也不能高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後來這麼又變了呢。”
“虞書記來到河西省之後,看到常委們的秘書級別太低,有些文件按規定是不能讓他們接觸到的,也影響到了工作,所以就把所有人的秘書都提了一級,而我正好沒有趕上那個時候。”
卞如軍大笑:“人家都說升官要靠運氣,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你在省紀委的經曆,我也聽一些人講過,看來你這幾年的運氣確實是不怎麼樣。”
“知足者常樂,我現在是近海縣的縣委常委,算起來也算是副處級了,比起那些一輩子庸庸碌碌在底層掙紮的人來,我還是幸運的。”
卞如軍仔細的看著金帥,發現他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心裏也在暗暗讚歎,看來經受過磨練的人就是和常人不一樣,就是這份心態,又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呢?卞如軍此時對金帥有了一個很好的看法,他覺得金帥已經很成熟了,現在又有了七號首長這座大靠山,今後必定會飛黃騰達。
其實,卞如軍又怎麼能猜透金帥的心理,就在包景輝和卞如軍講那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包景輝的目的。既然他想讓秘書探聽一下自己的口風,那何不借此機會表現的高尚一點呢?雖然包景輝已經猜到七號首長的意思,但具體給金帥安排什麼樣的工作,包景輝這個分管組織工作的黨群副書記,可是起著關鍵作用的。
兩個人聊著聊著,又聊到了省委幾個常委的身上,既然已經知道金帥是七號首長的人,包書記又要重用他,卞如軍自然不會再對金帥有所隱瞞了。
“聽說原省委副書記魏華旭對你的看法不是太好。”
“嗬嗬,也不能說他對我的看法不是太好,主要是我得罪了他的女兒。”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背叛愛情,更不想攀龍附鳳當他們魏家的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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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問一下,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你的花都投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