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宗衡還以為女兒看到金帥之後會很冷淡,卻沒想到根本就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樣,雖然徐麗在金帥麵前表現得很矜持,但是她的眼睛卻是騙不了人的。
“許省長你好,不好意思,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望你和阿姨,噢,還有徐麗。”
“嗬嗬,年輕人正是幹事業的時候,你的工作又很忙,有時間就來坐一坐,沒有時間也不用強求,交朋友要用心,那些表麵上的文章不做也罷。”
許宗衡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還有意無意的在女兒的臉上掃了一下,徐麗聽明白了,爸爸是在委婉的對她提出了批評。
在沙發上坐下,徐麗給兩個人端上了茶,然後遲疑了一下向門外走去,許宗衡笑了:“小麗啊,金帥又不是外人,他這次又是專門來探望你的,就坐下來一起聊聊吧。”
徐麗點了點頭,坐在了金帥對麵的沙發上,兩條腿交叉坐了一個玉女座。幾個月不見,金帥發現徐麗的變化不小,不僅人更加漂亮了,而且氣質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金帥的目光雖然直視著許宗衡,但餘光卻在徐麗的身上,從剛見徐麗的時候,金帥就發現徐麗的眼睛裏帶著深深的哀怨。他知道,自己受傷之後,徐麗急的滾下了樓,而他回來這麼久了卻沒來看望過人家一次,這也確實是太不應該了。
雖然要向徐麗解釋一下,但當著許宗衡的麵,金帥也不能就那麼直說,隻好以彙報工作的口氣,談起了他這段時間都忙了些什麼。
隨著金帥的講訴,徐麗才明白金帥從澳洲回來之後,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心中的一絲絲怨恨此時也煙消雲散了。
許宗衡暗暗的讚道,金帥這小夥子可真是聰明,不僅用這種辦法說明了他這段時間幹了些什麼,更向徐麗解釋清楚了他為什麼沒有來看她。
“小金啊,你這次去京城,竟然能夠見到七號首長,是不是你的嶽媽媽通過朱鵬峰首長那裏幫你搭的橋啊?”
金帥知道,如果他不說的話,別人是絕對不會想明白的,可是七號首長曾經和他講過,不要在其他人麵前透露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許宗衡能是其他人嗎?
看到金帥很為難的樣子,許宗衡笑了笑:“既然你覺得為難,那就不要講了,不過你能見到七號首長,這對你今後的仕途可是很有好處的,有些機會就應該很好的利用一下。”
金帥想了一下:“許叔叔,我不是不想和你講,而是七號首長有指示,我可以和你透露的就是,我這次之所以能夠見到七號首長,並不是嶽媽媽通過朱鵬峰首長搭的橋。而是因為在我小的時候,我跟著學藝的一位叫老神仙的老人在臨走時,給我留下了一個信物,讓我在麵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去京城找一個人,當時我也不知道我找的這個人就是七號首長。”
許宗衡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這就是說,你和七號首長有一種非常特殊的關係。小金啊,這對你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你剛才說七號首長又讓你給包書記帶了一封信?”
“是的,但七號首長給包書記的這封信是什麼內容我卻不知道。”
“首長給你的信件,你是不能隨意打開的,不過從你剛才的談話中,我可以分析出來,你要被重用了。”
徐麗的眼裏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雖然她不像許宗衡那麼有心機,但畢竟出身於官宦之家,又在官場裏待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這點道理都分析不出來,那她可就白混了。
“其實重用不重用倒無所謂,我主要想有一個能夠施展自己才華的舞台,想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