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點著煙默默的吸著,就聽薑穎又說道:“兩個無根無底的年輕人要想出人頭地實在是太難了,又過了兩年之後,女孩跟著一位領導出差,結果被那個畜生下了迷藥給糟蹋了,女孩當時想告他,但卻被男孩給阻止了,不僅如此還提出讓女孩借此機會讓那個領導幫他們兩個升官。”
一輛車從對麵開了過來,燈光亮的有些刺眼,薑穎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當時那個女孩也是昏了頭,竟然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後來男孩和女孩都如願以償的升官了,也怪那個女孩太貪圖虛榮和金錢了,在與那個大官來往的同時,也和那個男孩依然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但兩個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卻再也沒有人捅破。”
薑穎的眼睛裏浸滿了淚水,金帥遞過去了一張紙巾:“其實,這也不能怪那個女孩,應該怪這個社會。”
“怪這個社會是沒有用的,你不遵守官場裏麵的潛規則就生存不下去。”薑穎擦了擦眼角的淚:“後來男孩當上了另外一個大官的秘書,過了幾年,就被放到下麵去當了縣委書記,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孩的大官情夫也發現了他們還保持著關係,於是就硬壓著這個男孩的進步,讓他整整原地踏步了六年。”
金帥早就聽明白了,薑穎所說的這個男孩和女孩,就是她和唐浚,原來還以為他們隻是後來才好上的,卻沒想到他們原來還有這種關係。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能怪誰呢?怪那個唐浚無恥,還是薑穎不要臉?
兩個人再也沒有說一句話,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難道薑穎真的是為了排解寂寞,才把她和唐浚的事情當做故事講出來?金帥搖了搖頭。
薑穎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她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金帥,我把這件事情都告訴你了,也夠得上是襟懷坦白了,既然你是唐浚的好朋友,在幫他的時候,也應該同時幫幫我。
回到了賓館,剛想開房間門,就聽到裏邊有人在講話,金帥納悶了,我的房間誰會進來呢?難道又是那個小紅?
打開了房門一看,金帥笑了,原來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山竹,也許是剛剛沐浴過,山竹的身上散發著幽幽的暗香,粉紅色的浴袍裸露的脖頸,還有一大片雪白的胸。
“老公,”山竹笑著撲了上來,接著又把金帥給推開了:“一身的酒味,快去洗洗。”
都說久別勝新婚,這句話還是很正確的,金帥急匆匆的衝了一下,胡亂的擦了擦,在山竹的笑聲中,把妻子緊緊地摟在懷裏,寬大的席夢思床立刻發出了一陣有節奏的響聲。
一陣激情過後,山竹趴在金帥結實的胸膛上,一動也不動的看著金帥那張英俊的臉龐:“老公,沒想到這次你因禍得福,竟然當上了省委書記的秘書,快和我說說,我走後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帥笑了:“我不是在電話裏都和你講過了嗎?”
“電話講的不算數,我就要聽你親口再講一遍。”
隨著金帥的講訴,山竹那瓷娃娃般的臉龐不時發生著變化,時而為金帥的遭遇感到擔心,時而又為金帥見到了七號首長而高興。
金帥輕輕的撫摸著妻子的秀發,此刻心裏什麼劉麗嬌、徐麗,又是什麼薑穎都統統的不見了,心裏隻有他的美麗和可愛的妻子。
“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我本來兩天前就應該回來,可是總部那邊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一下,忙完了我就急急忙忙的回來了。”
“你這次一個人回來,石頭沒有不高興吧?”
“怎麼沒有不高興啊,還是他外公帶著他出去玩,我才偷偷的到了機場。不過我最多在這裏陪你兩天,還要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