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丟人現眼(1 / 2)

孫仲江疼得鼻涕和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媽的,你敢打我?哎呦,疼死我了,快放手啊。”

真是個熊包,金帥暗暗的罵道:能惹不能撐的東西,德高望重的孫老怎麼生出這麼個東西來?如果他地下有靈的話,看到今天這個樣子,準得氣得活了過來。

“你看到我打你了嗎?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要打我,我這是正當防衛,而且防衛的還沒有過當。不要覺得你孫仲江這三個字就是什麼金字招牌,在我眼裏一分錢都不值。”

金帥鬆開了手,又遞上了一張餐巾紙:“擦擦你的鼻子和眼淚,如果你想見朱書記就跟我走,否則就請你馬上離開,別在這裏給你老子丟人現眼。”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當眾訓斥了一頓,孫仲江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可是忍不下也要忍,這裏是河西省委,不是他撒潑的地方,既然打不過那就老老實實的跟著走吧。

打開了電梯門,孫仲江遲疑了一下才走了進去,剛才有那麼多人在場還好說一點,現在電梯裏隻有兩個人,如果再被金帥收拾一頓,那可就慘了,沒有第三者證明就是告狀也沒處告啊。

“放心吧,我不會再揍你的,”金帥看出了孫仲江的小心眼:“不管怎麼說,我還得給孫老爺子留點麵子。姓孫的,我現在是工作,咱們之間的過節等以後有時間我再和你算。”

孫仲江很清楚金帥所說的過節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抓起了人家的嶽父,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任何人會無動於衷的。

走到了朱銘安的辦公室,金帥停下了腳步:“你在這等著,我進去通報一下,你要是敢亂來或者是在朱書記麵前胡說八道,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孫仲江剛才也想過,見到朱銘安告金帥一狀,可看到金帥惡狠狠的樣子,他實在是沒有這個膽量。金帥說得對,這裏是河西省不是他們孫家大院,孫仲江現在也在後悔,這次來河西為什麼沒有把保鏢帶上。看來也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以後再想辦法收拾他了。

孫仲江正在這裏瞎琢磨著,金帥走了出來,看著孫仲江嘿嘿的笑了:“想明白了沒有?想明白了就進去,可別忘了咱們剛才的約定,我這個人是說到一定做到的。”

孫仲江被雷住了,這小子哪裏是個秘書啊,怎麼比黑社會還要黑呢?朱銘安文質彬彬的怎麼會讓這個人當秘書?

看到孫仲江進來了,朱銘安站起來臉上帶上了微笑:“嗬嗬,是仲江來了,快請坐,你可是稀客呀,怎麼有時間跑到河西來了?”

看到孫仲江的手臂發青,朱銘安關切的問道:“你手臂是怎麼了?”

孫仲江張了張嘴巴,看到金帥正站在朱銘安的後邊惡狠狠的看著他,話到嘴邊又變了一個說法:“嗬嗬,多謝朱書記關心,我的手臂這幾天受了點風寒,讓醫生用火療給我驅了驅毒。”

朱銘安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他已經看出孫仲江手臂上的傷是新的,絕不是什麼受了風寒,即便是醫生用火療驅毒的話,也不會隻黑那一圈啊,反正這家夥嘴裏也沒有幾句實話,就信他這一回吧。

也幸虧朱銘安沒有向其他的地方想,如果要是知道孫仲江手臂上的傷是金帥搞得,還不知道得有多吃驚呢,敢打孫家太子的人,恐怕除了金帥還沒有第二個人。

孫仲江此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顯得文質彬彬的和朱銘安聊著,金帥心裏在暗暗的罵道,他奶奶的,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什麼狗屁太子惹不起,我今天就是惹上了,他又能把我怎麼樣?

金帥給兩個人衝上了茶,回到了秘書室,運起功力聽著裏麵的動靜,這倒不是說他擔心孫仲江告黑狀,主要是想知道孫仲江這次來河西又想搞什麼壞點子。現在雷利集團收購動力機械集團的動靜搞得這麼大,孫仲江此時又來到了河西,也不能不讓金帥格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