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華夏的首都,在過去就是天子腳下,在這個城市裏,沒有足夠的實力是很難站住腳的,眾多的國家部委機關,數不過來的大小衙門,不要說是像金帥這樣的處級幹部,就是部級官員也數不勝數。
為了不耽誤去接朱銘安,金帥早早就開車出去了,他可不想因為路途不熟而耽誤了時間。雖然已經知道朱銘安這次回來是辦私事,但作為秘書為領導服務好是自己的職責,即便是金帥和朱銘安的關係再好,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當金帥的車就快開到朱鵬峰住的小院門前時,手機鈴聲響了,裏邊傳出了朱銘安的聲音:“小金啊,你不用來接我了,你輕易不來京城,今天就四處去轉轉吧,下午去東門飯店訂個包廂,晚上我要宴請一個客人。”
金帥鬱悶了,都開到這裏了,朱銘安又不用車了,怎麼不早說呢?鬱悶歸鬱悶,但是省委書記的指示是必須要聽的,既然朱銘安不用車了,不如去找李誌。
就在金帥掉頭的時候,從他後邊開過來一輛車,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一下子和金帥的車尾發生了剮蹭。
兩男兩女從車裏鑽了出來,指著金帥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你他媽的是怎麼開的車?在這個地方你就能掉頭?開了輛大奔就很牛嗎?”
金帥滿肚子的火沒處撒,但確實是因為掉頭占了別人的路,把別人的車碰了,挨幾句罵也隻好自認倒黴了。
“對不起,不小心把你的車碰了,你這麼吵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靜下心來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
“什麼解決辦法?拿錢唄。”
“那好吧,你說要多少錢?”
兩個男的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黃毛伸出了兩個手指頭:“看在你態度好的份上,哥們今天也不故意難為你了,拿兩千塊錢咱們各走各的路。”
兩輛車隻是刮了一下,送到修理廠去噴一下漆,估計也就花個兩三百塊錢,這兩個家夥可真敢要,竟然要兩千塊錢。
算了,就權當破財免災吧,京城這個地方水深著呢,如果不給錢再把事情鬧大了,誰知道對方有什麼背景啊,雖然金帥的背景比任何人都大,但因為這點小事難道還敢去麻煩七號首長嗎?
掏出皮夾從裏邊數出了兩千塊錢遞了過去:“這是賠給你們的兩千塊錢,我可以走了吧?”
黃毛把錢接了過去,用手指頭在上麵彈了彈吹了一聲口哨,鄙夷的看了看金帥,嘴裏吐出了“傻帽”兩個字,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剛才一直在路邊看熱鬧的兩個老頭走了過來:“小夥子,你今天是遇到碰瓷的了。”
“碰瓷?”金帥不明白了:“什麼叫碰瓷?”
“嗬嗬,這個碰瓷是我們京城的方言,就是故意製造事端騙錢的。”
金帥明白了,敢情剛才是碰到了騙子,皇城根下天子腳下竟然有這種醜陋的現象,京城人可真是有能耐,連這種騙錢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
這件事情又給了金帥一個教訓,在這個社會上,不去招惹別人並不意味著就能太平,更要防備一些人來主動招惹你,而要避免這些碰瓷,唯有的辦法就是你的實力比對方要大。
見到李誌之後,金帥把剛才的情況講了一遍,李誌也忍不住的笑了:“這也怪你,誰讓你開著一輛好車出來呢?那些人賊得很,專門對一些好車下手,當然了,掛特殊牌照的好車,他們是不敢的。”
好長時間不見了,兄弟兩個都有滿肚子的話要講,金帥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李誌,你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打算要孩子?”
李誌苦笑了一下:“我倒是想啊,可文雅不同意,她說我們現在還年輕,要把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如果有了孩子就會耽誤很多事情,反正她的理由多的是,我說不過她也隻好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