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鍾結束之後,金帥圍上浴巾走了出來,對麵的房門一響,朱銘安也滿麵紅光的出來了,當金帥拿起放在櫃子裏的玉觀音掛件要往脖子上戴的時候,突然覺得朱銘安的眼神有些不大對。
“你這個玉觀音掛件是從哪裏來的?能給我看看嗎?”
金帥把掛件遞給了朱銘安:“嗬嗬,這是我外公留給我的。”
朱銘安接過掛件,拿到燈光底下仔細的看了看,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呆呆的看著金帥,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書記,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快坐下喝杯水。”
喝到了一杯水之後,朱銘安感覺到有些舒服了,但是眼睛依然在直勾勾的看著金帥,他這個樣子可是把金帥給嚇壞了,難道陪浴小姐的手法不對,按錯了穴位?
“小金啊,”謝天謝地,朱銘安終於開口講話了,既然能夠講話,那就證明沒有事了:“你外公是不是很會下棋?”
“是啊,我外公可是個象棋高手,聽說當年在京城還是國家象棋隊的教練。”
朱銘安飛快的穿上了外套:“小金,咱們走。”
金帥很納悶,也不知道朱銘安今天是怎麼了,他怎麼能知道外公很會下棋?
在車上朱銘安一句話也沒講,手裏緊緊攥著那個玉觀音掛件,他現在的心裏已經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無比的震撼。
看到朱銘安這麼快就回來了,孟雲雲給兩個人端上了茶,剛要講話就看到朱銘安擺了擺手:“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
朱銘安快步走回了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了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著玉觀音掛件,當看到觀音背後“銘玉為安”四個篆體小字的時候,雙手禁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
這件東西本來就是朱家的傳家之寶,朱銘安是太熟悉了。當年他在江北省一個小縣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曾把它親手交給一個叫金鈴的女孩作為定情之物,雖然朱銘安和那個姑娘後來被朱鵬峰給生生的拆散了,但那個姑娘當時已經懷了朱銘安的孩子。
為了這件事情,朱銘安和他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好,父子兩個足足有五六年時間都沒有講話,後來隨著時間的久遠,父子兩個雖然說話了,但這件事情卻成了朱銘安的一塊心病。
雖然朱銘安成了政治聯姻的犧牲品,但他的仕途之路卻很順利,在京城工作了沒有幾年,就被放到下邊去當了一個地級市的市長。又過了幾年,朱鵬峰又把他運作回了京城,到一個部委去工作,後來擔任了副部長。
五年前朱銘安又去中原省擔任省長,今年年初,才來到河西任省委書記,他的仕途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有朱鵬峰這個政治局委員兼中組部部長的老爸,想不順利也不行啊。
俗話說有得必有失,盡管朱銘安的仕途很順利,可是家庭關係卻搞得一團糟,主要原因就在於他的老婆,不僅不把朱銘安放在眼裏,而且還事事處處的拿捏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朱銘安之所以有今天這個成就,全是沾了老婆娘家的光。
想必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忍受不了這種女人天天在耳邊叨嘮,後來朱銘安實在忍受不住了,再加上長期在外地工作也就很少回家了,夫妻兩個的關係越來越緊張,現在已經是不分居的分居了。
看到兒子的家庭很不幸福,朱鵬峰心裏也很難過,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做了一件最大的錯事,但現在木已成舟已經不能挽回了,再加上朱鵬峰現在也確實對他那個兒媳婦有意見,所以就更想為朱銘安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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