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傑苦笑一下:“我已經給金帥打過電話了。”
“他怎麼說?”霍琳娜很緊張的問道;“這件事是不是又黃了?”
“金帥說讓我們一切聽組織上的安排。”
“完了,完了,”霍琳娜哭喪著臉:“金帥這是在給你打官腔,什麼聽從組織上的,組織又是誰?不還是誰的官大誰說了算,書傑,我們是不是哪個地方得罪金帥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沒有覺得哪個地方得罪了金帥,再說了,金帥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人家那麼高的社會地位哪能和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我估計這裏邊還另有隱情,再等等看吧,金帥說他過幾天要率國務院糾風辦工作組來河西,見了麵再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那我們這幾天怎麼辦?”
何書傑笑了:“這幾天我們就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你不是經常抱怨我沒有時間陪你嗎?”
何書傑說著把霍琳娜攬進了懷裏,熟練地剝去了她的衣服。接著兩具軀體開始了碰撞,仿佛整個宇宙都在強烈地震顫著,吳剛掄起大斧,發出震撼宇宙的砍伐聲,披荊斬棘,似要突破牢籠的束縛。流星從天際滑落,帶著長長的色彩鮮麗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揮舞衣袖,帶動了宇宙的轉動,風生水起,洪水泛濫,於是,思想徹頭徹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恥,隨著思想的消失也銷聲匿跡。
快樂沒有尊嚴,也不需要尊嚴,待風平浪靜,等衝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麵,在上麵隨意漂流著。
“哎,你說如果咱們真的不能調去京城了,這可怎麼辦呢?”雲雨過後的霍琳娜紅撲撲的臉蛋,臉上那幾個淺色的雀斑此刻顯得也更加明顯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這怎麼可能呢?金帥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再說了,他手下也需要有幾個忠心耿耿的部下。我估計他之所以要把我們暫時留在河西,是想這次來河西讓我們再幫他一把。”
兩個人想得倒挺美,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國安部門已經對何書傑開始了秘密調查,如果他們要是知道這個情況之後,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想了。
金帥這次帶著十四個人組成的調查組先來到了河西,河西省紀委書記方希清和糾風辦主任孫雲海親自到機場迎接。方希清一直很納悶,糾風辦下麵的組長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廳級幹部,省委書記包景輝怎麼還要他這個紀委書記出麵去迎接呢?
方希清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理解為這是包書記對中紀委的尊重。一直到機場,方希清都在琢磨著這件事情,他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聯想到包景輝和前任省委書記朱銘安都是老穆家派係的人,而金帥又曾經被總理接見過,這兩件事情聯係起來,方希清仿似有些明白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方希清的消息不靈通,主要因為金帥是朱家後代這件事情在京城也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方希清遠在河西又不經常回京城,自然是不會知道那麼多了。如果他要是知道實情的話,恐怕不要包景輝吩咐,就會屁顛屁顛的到機場去迎接金帥,老朱家的太子又是代表糾風辦來河西檢查工作的,恐怕沒有一個幹部不想去巴結的。
幾個月不見金帥了,方希清發現金帥的身上隱隱有了一種上位者之氣,整個人也成熟了很多,看來在大機關裏就是能鍛煉人啊。
“歡迎金組長率國務院糾風辦工作組來河西檢查指導工作。”
“謝謝方書記親自到機場迎接。”
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不輕不重的恰到好處,雖然金帥也曾在河西省紀委工作過,但那個時候方希清剛來,金帥就去省委接待處了,兩個人也沒有多少交往,自然見麵後也不會很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