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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行征他們三個的導師在美國也很有名氣,但相比較丹尼爾來說可就差的太遠了。

一開始金帥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每個人論文的水平不一樣,所以導師在選擇方麵才有所不同。

雖然都是一樣的教授,學校也盡量會創造一個寬鬆的教學和研究環境,但導師在選擇學生的時候,就有所區別了,這就像在國內一樣,當老師的都喜歡學習成績最優秀的學生,金帥發表的論文水平最高,跟的老師自然也就最好了。

原來還以為在美國讀書很輕鬆,作業很少考試容易,平日裏還可以盡情去玩,去了哈佛之後才知道大錯特錯了跟丹尼爾攻讀博士生學位的外國學生和美國學生各占一半,因為課程重、作業多,大家基本上都是學到淩晨一、兩點鍾才回去休息,上午八點鍾又要準時上課,一天隻能睡五六個小時。

也幸虧金帥的身體好能頂得下來,像年齡比較大的龐建輝等人可就有些吃不消了,隻有拚命喝咖啡來提神,時間長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在國內讀書時學到夜裏十一、二點鍾就覺得夠刻苦的,可在哈佛這個鍾點睡覺,絕對是懶學生。

“沒想到美國人生活這麼‘可憐’”一天吃過晚飯,幾個人又湊到了金帥的房間,龐建輝發表了如此的感想:“在國內時看美國電影很多,給人印象是美國人生活豐富多彩,天天不是去酒吧、賭場,就是去夜總會、電影院。來了之後才知道,絕大多數美國人生活其實都很保守、很單調,一下班就回家。”

“是啊,哈佛所在的波士頓市也是個大都市,可一到晚上六七點鍾,店鋪就紛紛關門,很少有經營到晚上十二點的酒店和娛樂場所,在國內愛紮堆玩的留學生,很難找到能讓大家聚在一起狂歡的地方。”

龐建輝和韓曉東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金帥笑了笑:“有得必有失,來到這裏就是學習的,如果想玩,我們國內的旅遊景點有的是,幹嘛要跑到這裏來呢?我們還好一點,是公派留學,那些自費生可就慘了,聽他們講在哈佛讀書一年要三四萬美元,就是這沉重的經濟壓力也*得大家努力學習。”

說起這個話題來,大家可是有的話說,李行征說道:“在圖書館和飯堂打工的全是東方麵孔,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我們的同胞,交談後才知道原來是從越南和泰國來的。”

“現在我們國家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我們自稱是發展中國家,但美國人卻不這樣認為了。在哈佛打工的全是來自第三世界貧困家庭,在這一方麵我們不占優勢了。”

龐建輝嘿嘿的笑了:“我有個同學是來自德克薩斯的白人,聽他說假期也要出去打工賺錢,原來我還以為他的家庭很貧困,誰知道他的父親還是一個不小的農場主。”

金帥點了點頭:“這些情況我在國內就聽人講過,美國的孩子講究獨立,十八歲就不肯再要家裏的一分錢了,他們以向家裏要錢為恥辱,在這方麵我們應該好好學習人家。”

窗外響起了一陣汽車的發動機聲,夾雜著幾個人的說話聲,幾個人走出來一看,原來是一輛消防車,問了問才知道住在樓上的同學忘了帶鑰匙,消防車是公寓管理員打電話叫來的。

看到那位丟失了鑰匙的同學,在一張單上簽了一個字,消防車接著就開走了,幾個人都很納悶,李行征走了過去問公寓管理員:“請消防車來開門收不收費啊?”

公寓管理員聳了聳肩膀:“我們是納稅人,這些人是靠我們養活的,就應該為我們服務。”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一個講話的也沒有,大家都是副廳級幹部,像這種情況如果在國內,那是根本不能想象的,由此可見,華夏盡管近些年來經濟發展得比較好,但在這方麵做的卻遠不如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