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會跑到哪裏去呢?”齊仲年嘟囔著,他此時隻能寄希望於齊曉天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或者說已經離開了省城。
都說知子莫如父,可是齊仲年這個當父親的,對自己兒子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知道得太少了,如果他要是知道兒子此時玩得正高興,非得氣瘋了不可。
一張寬大的按摩床上,兩個身穿超短裙的按摩女郎正在賣力的給齊曉天服務著,齊曉天此時做夢也沒有想到,花園市公安局來抓他的警察,已經來到了休閑娛樂中心的門口。
咚的一聲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衝進來了四個警察,齊曉天吃了一驚很快鎮定了下來:“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闖進我的房間?”
“你叫齊曉天吧?”
“既然知道我叫齊曉天,還不快離開這裏。”
“嗬嗬,既然你是齊曉天就好,看來我們還沒有來晚。齊曉天,我是花園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熊暉,兩個小時前你把孫書記打傷住進了醫院,現在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齊曉天這才發現,闖進來的這四個警察的警號不是省城的,他確實沒有想到花園市的警察竟然敢跑到省城來抓他,打了他們的市委書記,如果去了花園市還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我承認我打了孫海波,但我不會跟你們去花園市的,要抓我也得由省廳的警察。”
“這件事你就說了不算,我們是在給你留麵子,不要不識抬舉,怎麼,是你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把你拖出去?”
“我就是不去花園市,有什麼問題在省城解決。”
熊暉揮了揮手,兩個警察上去就給齊曉天拷上了手銬,揭開蓋在他身上的浴巾一看,這小子的小弟弟上還帶著套套。
熊暉壞壞的笑了:“這一下子你又多了一條嫖娼罪名,既然你敬酒不吃我就隻好請你吃罰酒了。”
兩個賣*女嚇壞了,一起跪在地上向熊暉求饒:“警官,我們根本就不想和這個人做那種事情,套套是他自己戴上的,就在你們剛進來之前,他還要*我們。”
熊暉大笑:“你們兩個敢證明他要*你們嗎?如果敢證明的話,就寫一份材料,然後就沒你們什麼事了。”
兩個按摩女大喜,從小櫃子裏翻出了紙筆,一筆一劃的寫起了證明材料。其實像這種女人寫的材料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信度,熊暉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給齊曉天一個下馬威,打破他的心裏防線,這樣收拾起他來也就容易多了。
齊曉天此時再也沒有剛開始的狂妄了,如果這個兩個按摩女控告他*的話,被拘留是肯定的了,說不定還會被判刑。
“熊局長,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咱們有話好商量嘛,隻要你們能放過我,要多少錢都可以。”
四個警察相互看了看一起大笑,熊暉笑罵道:“你小子真是嫌死得慢了,打人、*、賄賂警察,這三條加起來恐怕在牢裏怎麼也得待上個十年八年的吧。”
三個手下此時也取證完了,熊暉一揮手,三個警察就把齊曉天從房間裏拖到了走廊上,齊曉天掙紮著大喊大叫:“你們花園市的警察憑什麼到省城來抓人,我要給我老爸打電話,讓他好好收拾你們。”
熊暉上下打量了一下齊曉天:“嘖嘖,你老爸隻是一個副省長,你以為就憑他就能保住你嗎?小子哎,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熊暉之所以敢這樣講話,是因為他心裏有了底,抓捕齊曉天是金帥親自下的命令,齊家父子得罪了他,金帥要是不把他們一勺燴了,那才是怪事呢。
想到這裏,熊暉飛起一腳把齊曉天踹了一個跟鬥:“把他拖出去!給臉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