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笑了笑:“我出的這個主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不管怎麼樣,我是擔著巨大的風險的,也不想給我和我的家裏惹麻煩。”
“世兄的心情我們都理解,隻要是你的辦法可行,具體*作由我們負責。”
金帥要的就是這句話,他剛才擔心的就是會卷進這件事情來,給家族給他自己帶來麻煩,既然具體*作不用他負責,隻出個主意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還能把這三個人,特別是整個韓家給拉過來。
“我的這個主意很簡單,剛才榮清說他掌握的那些證據裏,還牽扯到了薛忠良兩個鐵杆老部下。”
幾個貴公子都是人精,沒等金帥說完,文東一拍大腿:“我明白了,這可真是一個妙計。”
沒等別人講話,文東接著說道:“如果我們對薛忠良下手的話,根本就沒有取勝的把握,各方麵的阻力也會很大,一旦搞不倒他,就會引得他進行瘋狂的報複,他有了五號的支持,韓爺爺一家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可如果針對薛忠良的兩個部下,這就容易多了。”
李易可說道:“我也明白了,薛忠良在海東省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單靠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必須要有為虎作倀者。而這些人的級別大多都在正廳和副部之間,收拾他們這些人,中紀委就能夠做決定,一旦從這些人身上打開突破口,勢必要牽扯到薛忠良,如果情況非常嚴重,相信政治局也會做出一個很正確的選擇來的。”
韓榮清接著說道:“即便有人想保薛忠良,或者不可能調查出他什麼問題,那麼他手下人出現了重大貪腐問題,他總要負領導責任吧,這樣一來,中央就會重新考慮他是不是適合擔任遼東省委書記,有可能會改變對他任命。這樣一來他就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對我父親不利的事情來,隻不過這一次又便宜了他。”
金帥嘿嘿的笑了:“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隻要是能夠阻止薛忠良出任省委書記,我們就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我相信一旦時機成熟了,薛忠良是一定逃脫不了黨紀國法懲處的。”
金帥說完之後再也沒有講話,聽著文東他們在研究著具體的實施細節,金帥卻端起了酒杯,幾千塊錢一瓶的紅酒可是不能浪費對。
韓榮清回到家裏的時候,韓虎還在等著他,看到孫子高興的樣子,韓虎就知道今天幾個年輕人在一起聚會的效果不錯。
當聽完韓榮清的彙報之後,韓虎好長時間都沒有講話,過了好一陣子才說道:“朱家的太子不簡單,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實在是太高明了,既沒有惹出大的麻煩來,還為我們家留下了足夠的回旋餘地。金帥說得對,一旦時機成熟了,薛忠良是一定逃脫不了黨紀國法懲處的。”
“爺爺,我文東表哥可是一個智多星,他都沒有想出這個辦法來,而金帥卻想出來了,這豈不是說金帥的能耐比我表哥的能耐還要大。”
“你表哥是小能耐,而金帥則是大能耐,如果說你表哥隻能謀一城一地,而金帥卻能總攬全局。我已經看出來了,金帥前途無量,從現在開始,你們三個要緊緊的靠上金帥,不僅如此,我們全家還要和朱家結成一個緊密的聯盟,也許和薛家算總賬的希望,就要寄托在朱家的身上了。”
老爺子決心已定,目光也看向了窗外,仿佛要透過這漆黑的夜空看向未來似的。
與此同時,遠在幾千裏之外,江北省委宿舍區二號小樓裏,崔西進與他的老部下董良訓也在進行著一場談話。
“中央已經定下來了,我要去海東省擔任省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