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樂丹最大的後台就是周鬆了,他這個時候最盼望的就是周鬆能夠出麵,隻要是檢察院能夠把周景濤放了,那就說明問題還不是很嚴重。
這幾天郝樂丹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打探消息,這倒不是說他多麼關心周景濤,主要關心的還是他自己,也就是說他與周景濤已經形成了一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又是兩天過去了,周景濤還是沒有被放回來,環保材料公司依然被查封,郝樂丹此時對周鬆的能力產生了懷疑,呼風喚雨的官場教父怎麼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呢?
工作也沒有心思去幹,郝樂丹一上班就把自己關進辦公室四處打電話,正在他打得起勁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紀委的幾個幹部走了進來。
“郝樂丹,你被雙規了,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郝樂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煞白,原來還以為即便是得罪了市長,隻要有周鬆在,他最多也就是受個紀律處分,現在被雙規,那就意味著有人要置他於死地了,這年頭政府官員的屁股底下有哪一個是幹淨的?隻要是一調查絕對會發現問題的。
“我犯了什麼王法了,你們要雙規我。”
“犯了什麼王法你自己清楚,我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別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郝樂丹歎了一口氣,他意識到這一下子全完了,周鬆也是靠不住的,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了,更何況別人呢。
環保局的幹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的局長被紀委幹部帶走了,這些人的眼神裏既有驚恐也有幸災樂禍,特別是那兩個副局長,看到他被帶走時竟然還顯得非常高興。
在花都市的官場裏,紀委書記葛強鬆絕對是個另類,這倒不是說他人長得有什麼特殊的,主要表現在他的行事作風上。
葛強鬆現年五十歲,是兩年前從外地調來的,有人說他是某個中央領導的女婿,還有人說他原來曾經當過某個大人物的秘書,這兩個說法究竟哪一個是正確的,一直都搞不明白,但他的特立獨行誰也不靠,卻是大家都能看到的。
葛強鬆剛來到花都市的時候,吳嘉雲和周鬆都想把他拉攏過去,為此還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葛強鬆就是不上鉤,誰給的好處都接受,但誰要想得到他的支持也沒門。
在常委會上隻要不牽扯到紀委的問題,葛強鬆一不講話二不表態,但誰要想幹涉紀委的工作,他也絕對不允許,市紀委的幹部們隻聽葛強鬆一個人的,所以有人才說市紀委是個獨立王國。
葛強鬆之所以敢這樣幹,因為人家有恃無恐,他的辦公室裏掛著一副他和中紀委某個領導的合影照,除此之外,講話必稱省紀委的指示,再加上他在工作中原則性極強,與所有的常委都不打交道,所以又被稱為花都市的官場怪人。
正是因為葛強鬆的這種特立獨行的行事風格,和有恃無恐的態度,才讓周鬆一夥人對他敬而遠之,盡管拉攏不成,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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