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雖然吳嘉雲講話的聲音還是那麼響亮,但底氣卻明顯的不足,眼裏慌亂的神色是騙不過金帥的。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吳嘉雲,看到這些證據你作何感想?”
“你竟然調查我,這是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
什麼叫做色厲內荏?就是吳嘉雲此時這種樣子。官場裏因施政理念不同而產生派係之爭,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情況,要想解決這些問題,就要吧問題擺到桌麵上,講事實擺道理,但卻絕對不準搞陰謀詭計,更不允許未經組織批準,私自對一個領導幹部進行調查,吳嘉雲抓到了這一點,也是他最後能夠使出來的一招了。
一陣大笑過後,金帥輕蔑的看著吳嘉雲:“你能夠給我栽贓陷害,我為什麼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難道隻允許你做初一就不允許我做十五嗎?”
“你……”吳嘉雲氣得渾身直哆嗦,張了張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金帥說的很對,你吳嘉雲能給人家造謠汙蔑,金帥也同樣會進行反擊的,雙方的手法都不是那麼光明正大,五十步也就不用笑百步了。
吳嘉雲覺得頭一陣發暈,急忙從口袋掏出了個小藥瓶,吃過藥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好像落在沙灘上一條魚,很顯然這老家夥的心髒有毛病。
現在金帥已經是勝券在握,一邊喝著茶,一邊冷冷的打量著吳嘉雲,他現在就是在與吳嘉雲進行賭博,從目前的情況下,顯然金帥的點數要遠大於吳嘉雲。
吳嘉雲雖然沒有講話,但大腦卻在急速的運轉著,他知道這一次與金帥的鬥爭自己不僅失敗了,而且還敗得很徹底,就憑金帥掌握的這些材料,如果一捅到中央去,他吳嘉雲的下場是非常可悲的。雖然金帥也會因此承擔與同誌們搞不好團結的責任,但畢竟人家是受害者,是被動應戰,再說了,人家還有一個六號首長的爺爺,又是總理的紅人,這點小事也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而他吳嘉雲可就不同了,如果前任三號首長知道他是這麼一種人,不僅不會保他,反而還會力主把他給馬上拿下去,混了大半輩子,好容易混到副部級的位置上,這些年來的心血可就全白費了。
“金帥同誌,我想這是些誤會。”
金帥站了起來:“既然你說是誤會的話,那我們就請人來做一下評判吧,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明天我要進京,請教一下前任三號首長,這究竟是不是誤會,讓他真正看清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看到金帥要走,吳嘉雲掙紮著站了起來:“金市長,請留步,咱們能不能再談一談?”
金帥的鼻子裏哼出了兩聲冷笑:“既然你想談,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和我耍什麼花招。”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都得到了自己需要得到的,金帥滿意的笑了:“吳嘉雲,你早這樣做不就沒什麼事了嗎?一個人千萬不要把自己估計得過高了,這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和我玩陰的,你沒有這個資格。”
此時的吳嘉雲就像砧板上的一塊肉,隻能老老實實的聽憑金帥收拾了,其他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再也沒有剛見到金帥時那種傲氣了。
“金市長,我已經答應了你所有的條件,能不能請你把這些材料的原件還給我?”
金帥冷冷的笑了:“你認為這有可能嗎?吳嘉雲,你不要再做夢了,你現在隻有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也許我心情高興了,會讓這些材料永遠躺在我的保險櫃裏,否則,哼哼。”
走到門口,金帥又轉回了身:“噢,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給你的材料你可以給華玉雙看一看,對她的要求和你一樣,另外讓她不要再打擾我,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去做,沒有時間搭理你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