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洋洋輕輕‘嗯’了聲，然後俏皮對江明眨眨眼道：“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喔。”
“那倒不用了，有好湯料，沒好餛鈍也是白搭。洋洋，謝謝你這頓飯了，另外我再送你個禮物吧。”說著，江明凝聚冰針，刺入了關洋洋的小臂。
關洋洋沒任何反抗，她知道江明是不會對她做任何壞事情的。
冰針融入她體內，在她的手腕處浮現一個尾巴印記。
“這是什麼呀？”關洋洋摸了摸手腕，那印記隨即消失了。
“它叫妖識，有了它，你基本不會受到什麼傷害。如果遇到威脅到你生命的麻煩，那你摸一摸手腕，喊我的名字就會有人來救你，我也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或者在心裏想也行。”
“隻是想一想也可以嗎？那你豈不是要時時刻刻都會收到消息了。”關洋洋嬉笑道，又察覺這麼說有些不妥，臉蛋漲紅，不過天色黑，江明是沒發現的。
“謝謝你的禮物，”關洋洋皎潔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份禮物很重要。你稍微靠一下，我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兒？”江明下意識靠前，關洋洋腳尖一點，處子幽香撲麵而來，緊接著江明就感覺一點柔軟濕潤觸碰臉頰，還沒回過神兒，女孩又飛快了退了兩步。
小手背在後麵，微微低著頭，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江明哥，這個秘密我告訴你了，你可要收好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等江明說什麼，關洋洋就悶著頭飛快跑回了小區。
江明摸了一下臉，柔軟觸感依舊，看著少女飛快離去的背影，有些啞然。
“王，那是聯盟頂級象征妖尾，你這麼做……”鷹皇憑空出現在江明麵前，表情欲言欲止。
“她是我的妹妹。”
鷹皇緩緩點頭道；“我明白了，關洋洋入盟，受天下散妖永生庇護，致死相互，至臻不渝！”
江明收回眼神，看著鷹皇問：“是她吧？”
鷹皇頷首道：“除了她，很少有人能躲得過我的感知。而且從現場樹木枯萎情況看，就是亡女。”
江明微微皺眉：“亡女不喜人氣，怎麼會繼續留在城市裏？”
鷹皇低沉道：“王，她是對與你作對的那個姓夏的人出手的。”
“一個普通人對她產生不了認為威脅啊，難不成……”江明腦子裏冒出一個羞澀的女孩的影子，“難不成是含秋？”
“應該不可能是她本人。王，雖然很殘忍，但我以百年經驗告訴你，曆代亡女沒有一個是善終的，在我三十年就遭遇一個亡女。她為情所困，被愛所傷，等到亡女血脈覺醒後，那她就隻成了一個冷漠的死神，是不論如何也恢複不了的。”
“這我知道，不過含秋身上是有些變數。她被我洗髓經脈過，又接觸過元氣，我想冥冥中會有改變的。”
“嗬嗬，這我不知，不過這次回去可以找龍馬問問，興許可以窺得一二。”
——
到了火車站，鷹皇消失了。
江明找到李大熊、李二熊以及上官剛烈。
三人都是大塊頭，尤其上官剛烈，長得胖醜就算了，還一臉蠻橫，被站警抓起來審問了好多遍，愣是推遲十分鍾才上火車。
雖說現在不是春運，但從臨江縣到國家西南地區隻有這條路線，加上大家坐遠途，都挑夜裏，人就顯得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