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正處著送工種精英去總部,周五的時候要派出不少的人護送。”柳君的語氣稍微好了一些,隻當做是桂城的唯一一項可以出頭大事。
“潭雲送來過消息,之前欲要送過去的人失蹤了一個。”說起這個事兒,剛剛安撫下來的頭疼症又犯了起來。
“誰?”柳君皺了皺眉,這事情好像潭雲與她提過一次。
“名字好像是……寂陽?”令子高將上層的資料提到下層去,翻出了其他幾個送去總部的人員資料,眼神捉黠。
最近的桂城很是不安穩,自從上次的十幾個化塚無故死亡開始,一波接著一波更像是有肇事者在背後抹黑。
“寂陽……沒印象。不管了,學院的事情越少管越寬心。”柳君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對了,上次報紙的事情找到了嗎?那個老人?”
“沒有。”令子高也很是頭疼。
“……我真的要辭職了。”柳君難得地沒有發火,栗色的卷發搭在她精致小巧的皮裝上,這樣凶悍的女教官也無法抵擋疲倦的衝洗。
“好了好了,別想那些沒用的,你去找個時間休息吧,我這邊處理著。”許一奎將一堆文件資料收拾起來。
“事情總會要解決的,壓力交給總部,我們就負責處理這些小事情。老人的事情我再去找監控查查,至於十幾個化塚死亡事件我再向總部彙報一下。精英的事情,少一個就少一個吧,希望那個孩子平安。”柳君明顯是已經不想將這些人的生命作為重點了。
“柳君!”許一奎突然從收拾中抬起頭來,低頭一聲。
“你發瘋啊?”柳君被這人的低吼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著許一奎,見他眉眼中難得的凝重,有些愣。
“我們是TEV的人,就算隻是作為最底層的幹部人員也不可以因為一些事情而喪失初衷!”許一奎盯著柳君的眼,令子高也有些詫異。
他是一直知道這個人有著不符合他身份的才能。
“為什麼當初要削尖了腦袋朝TEV的人流裏鑽,再讓自己成為能夠有一天保護群眾的人!柳君我想你比我要清楚多了。”許一奎的話可謂是半分不留後路,他想讓這些人,他身邊的這些為TEV做事為群眾做事的人振作,而不是被所謂“希望”而充盈。
“人們可以懦弱,可以疲憊,可以休息,可以暫停。但唯獨不能放棄,若是一個人的神經中樞得到鬆弛,那是緩解壓力。但是一個人的人文精神得到鬆弛,那便是給自己的後退找借口!”
柳君微微偏著頭,眼神被陰影遮住,隔了會兒聽到她的聲音。
“許一奎。”
令子高放下手中的筆,生怕這兩個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鬧矛盾。
“怎麼?”然而肇事者並沒有因此覺得有什麼不對。
“老娘我最討厭的就是你肚子裏裝著一大堆的人文道理各種擺談,但是屁事辦不好的性格。”柳君雙手叉腰,本是極品的美人皮囊在她身上活活地體現出了潑辣。
“那你得忍了,我也就這個性格。”許一奎笑笑,無奈攤手,將資料繼續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