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用麻煩了(2 / 3)

兩人挑了一處臨窗位置,因為他們來的是二樓,所以幾乎可以遍觀榕城的大數景色。暗夜淒迷,繁星點點,月魄綰綰,好一副美景。

“你想吃點什麼?”因為這個小店不是什麼正規的飯店,反而是一家口碑不錯的情侶戀人或者說夫妻之間相處用餐的餐館。

許漾看著那菜單,裏麵的菜式雖然簡單,但花樣極多,一種菜食,它能展現出各種不同的做法,這讓許漾暫且把好奇心放進麵前的食物上。而對那一開始時所認為的蝴蝶,也就是那些花,許漾稍微放鬆了一下注意力。

“兩杯布丁,兩個水果蛋糕,還有一盤花生。”許漾敏了敏嘴,一臉幸福的道。

布丁就算了,雖然水果蛋糕看起來有些幼稚,但是沈西何也可以不計較,但是……許漾點盤花生是個什麼意思?

雖然沈西何有些不解,更甚是在向服務員點餐時愣然承受著那奇怪的目光,但沈西何還是沒有問許漾,隻是在心裏暗暗揣摩著她的用意,但到了最後,她也沒有想出個什麼結果來。

許漾看沈西何的樣子,決定開點開點他,“你知道花生還有個名字嗎?”

沈西何雖然經常吃花生,但他確實不了解,而且他對這盤花生有幾分耿耿於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覺得在這種比較溫馨,在這比較古典的地方,來上盤花生,總是顯的很別扭。所以說,沈西何這是有幾分麵子上的過不去。

“不知道。”因為沈西何的怒氣還沒有消散,所以他對許漾說話時的語音也還帶著幾分夾槍帶棒的,讓人聽了很是不舒服。但許漾仿佛沒有聽出來一般,她開心的告訴沈西何,“這個呢,又叫做長生果,點個長生果,在這種環境下,不是更值得慶祝嗎?”

沈西何看著許漾那般開心的笑容,他頓時也覺得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也不重要了。是啊!長生果,長生果,在這種時刻下,他們就是需要一盤長生果的。這樣,才能減輕下近期來所發生的大事帶給他們的異樣感。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沈西何沒有與許漾計較那花生之事。但更讓他不計較的,則是許漾的那溫暖洋溢的笑容。

東西很快送到,服務員依舊是那般微笑的臉頰,盡管剛剛沈西何看見了她的像看傻子一樣的神情。但顯然,那個服務員也是很有職業道德心的,對於這對顧客,她並沒有在眼神上,或者是臉色上表現出什麼來。

“先生,女士。請用餐。”服務員將食物放下後便微笑著離開了。

許漾看那花生的顏色,嗯,感覺還不錯,她用手夾出一個嚐了嚐,是不是……沒有放鹽?這吵花生,怎麼能不放鹽呢?

沈西何見許漾那臉色,他也有幾分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額,這個,我們再去換一盤吧!”沈西何見許漾那皺眉的神情,於是道。

“不用麻煩了,我覺得挺好的啊!”許漾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沈西何道。

沈西何見狀,他也不再說什麼。

於是,兩人在這溫馨的環境中享受著這既豐盛又簡陋的餐點。

許漾看看樓下的夜市,燈紅酒綠,真的,這更讓她感覺到了一種美好。兩人很快吃完了蛋糕,許漾突然發現,這沈西何用餐時的動作可是比她一個女人還要優雅。

嗬嗬,難不成曾經沈西何多次陪女人吃飯嗎?所以對這種禮節什麼的比許漾都注意細微?

而且,如果許漾沒有記錯的話,沈西何應該是這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他……怎麼受的了?而沈西何為了陪自己,他也在這種地方陪她吃著美味但卻沒有什麼奠基感覺的食物。算了,許漾想著,等回家之後,許漾一定要好好的做頓好吃的來犒勞犒勞沈西何。

兩人用這一餐幾乎磨蹭了一個小時,沈西何看下時間,現在十點了,而這個餐館的關門時間正是十點半,所以現在基本也沒有什麼情侶在用晚點了。

但是……就在沈西何打算付賬,並且到處找著自己的錢包時,沈西何猛的發現,他好像,根本沒有拿錢包!

“那個,你帶錢包了嗎?”沈西何因為幾分大男子主義的心理作祟,所以問許漾時,他不覺得不太好意思的。一頓餐點,還讓女人來付錢,這也太有些……

許漾看他窘迫的樣子,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許漾當然不會介意沈西何的這種心理,算了,她來付賬吧!許漾也摸著口袋皮包,但是……她的錢包好像也忘帶了。

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許漾趕忙脫下外套,然後又裏裏外外的搜尋了一遍,結果如前次一樣,她真的忘了拿錢包了。

“你帶著卡嗎?”許漾小聲的問沈西何,沈西何聽見她這麼問,便知道許漾應該是忘帶錢包也忘帶銀行卡了。

“健身俱樂部的會員卡。”沈西何無奈一笑,他說的同樣很小心。

沈西何時刻注意著周邊的情況。這時店裏除了一對情侶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正在喝咖啡,其他的,便隻剩下那服務員在玩手機了。

但沈西何似乎能感覺到,服務員對於沈西何剛剛與許漾低頭交談一事肯定注意到了什麼。

因為沈西何覺得那服務員在時不時的朝這邊看一眼。難道是他做賊心虛,多慮了不成?

不可能的,沈西何想著,他現在正在計劃著自己有什麼可以抵押的東西。想不到啊想不到,他開始提出這個建議時是為了與許漾出來放鬆一下,一起吃個飯,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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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何眼看那一對情侶也離開了,此時,整個二樓就隻剩下了那個年輕人,悠哉悠哉的品著茶,以及沈西何與許漾。

兩人又這這磨蹭了近十五分鍾,二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