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陽雲當先拿起碗筷,開始吃起來。替戴弋夾了筷菜,戴弋嬌笑著道:“謝謝。”然後道:“光吃菜,不喝酒,真是沒趣。怎麼樣?我們喝點?”
說到喝酒,陽雲還真沒怕過誰,和自己比酒量,充滿自信的陽雲暗道:“跟我比酒量,你不是自尋死路?”陽雲哈哈笑道:“好,難道有美人作伴,少了酒確實乏味。”
先拿上來兩小壺酒,兩人笑談著喝完之後,戴弋豪爽道:“這麼小壺的酒,要什麼時候才能喝盡興啊?我們幹脆先一人叫兩壇上來,如何?”
以為戴弋酒精上腦,已經開始呈現了醉意,陽雲心裏暗笑道:“這麼點酒量也敢跟我比喝酒?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吧?”站起來,陽雲笑道:“好。”
桌子上擺著四壇三斤裝的老酒,這樣的酒,陽雲少說也可以喝七八壇,對於桌子上屬於自己的兩壇,陽雲似乎根本沒有把它們當做酒看待。
讓陽雲沒有想到的是,戴弋竟然舉起酒壇,倒了一大碗酒。就像是草莽大漢那般,端起酒碗就往肚子裏倒,看起來文靜、優雅的戴弋,頓時變成了瘋狂的女子。陽雲心裏就像是火星撞地球那樣,讓陽雲震撼無比,但是同時也激起了陽雲的好勇鬥勝之心,同樣倒了滿滿的一大碗酒,在戴弋喝完之後,也喝了起來。
戴弋看著陽雲喝完,拍起手來,這個時候的戴弋又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那般青春、單純。戴弋嬌笑道:“好,好。咱們再換個喝法,換壇子喝。”說完,戴弋抱起酒壇,將櫻桃小嘴對準壇口,嘴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直叫陽雲看得傻了眼,眼睜睜盯著戴弋沒有換一口氣,將那壇酒就這麼喝了下去。喝幹之後,戴弋將手裏的空酒壇舉了起來,臉上也泛起了陣陣紅暈。戴弋將空酒壇放在桌子上,用充滿挑釁的表情對陽雲道:“怎麼樣?”
盯著戴弋,見她喝下這麼一壇酒,竟然吐詞竟然還如此的清晰,絲毫不露醉意。這讓陽雲再也不敢輕視這麼戴弋這麼個女流,一手提起酒壇,舉過頭頂,將酒壇傾斜,酒壇裏的酒水灑將下來,陽雲張開嘴唇,將其接住。
這樣的速度,比起戴弋剛剛慢慢的下咽,要快上數倍不止,而且更讓人驚奇的是,從酒壇灑落下來的酒水,隻有少許沿著嘴角滑落下來。
陽雲喝完這壇酒,麵不改色,將酒壇輕輕放在桌子上,對戴弋微笑道:“怎麼樣?”
這下該戴弋吃驚了,見陽雲這麼快就喝完酒壇裏的酒,而且看不出絲毫的醉態,戴弋知道想短時間灌醉陽雲,是不現實的。戴弋嬌笑著坐了下來,喝下酒有些發熱的戴弋,將外麵那件淺黃色的短衣脫了,露出那潔白無瑕的脖子。讓陽雲見了,不禁暗自咽下了口水。
戴弋笑道:“有的是時間,咱們坐下慢慢喝。”
然後兩人又開始恢複了用酒杯喝酒,從午後喝到傍晚,再從傍晚喝到黃昏,兩人酒桌上擺滿了空酒壇,粗略數了數,不下十個。
兩人也終於分出了勝負,陽雲最後還是獲得了勝利,但是也有了七分醉意。而戴弋則完全喝得不省人事,不過還好的是,戴弋並不是酒後胡鬧之人,喝醉了的戴弋隻是安靜的倒在桌子上睡著。
搖了搖戴弋的肩膀,陽雲笑道:“怎麼樣?不行了吧?”
戴弋隻是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來……咱們繼續喝,繼續喝!”
輕輕搖搖頭,陽雲知道戴弋已經喝醉了。於是將戴弋抱了起來,想將她送走。剛剛抱在戴弋的腰上,頓時就感到了戴弋身子溫燙如火,熱量經陽雲的雙手傳到陽雲身體裏,讓陽雲心髒狂跳不已。
再看看戴弋雪白的脖子,酒後頭腦容易發熱的陽雲,失去了平日裏那份冷靜,再也控製不住內心那份已經壓製不住的欲念,將戴弋那纖纖細腰,然後就朝孤獨勝留下來的那處院落走去。
經曆了一場翻雲覆雨的激烈長達一個時辰的持久戰之後,陽雲終於結束了自己在這個世界從男生到男人的巨大蛻變,疲憊不堪的倒在床上沉睡起來。而這個時候的戴弋酒勁也完全消退,陽雲沉睡過去之後,戴弋竟然輕聲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