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府,陽雲滿懷心事的騎在馬背上,和破軍緩緩而行。突然,陽雲像是想到了什麼,對破軍道:“我感覺有些餓了,我們去前麵那個酒樓喝點酒,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這還是洪會的城南區,破軍有些擔憂道:“會長,我們是不是回城西區再吃啊?”
陽雲笑道:“好久沒有嚐過城南區飯菜的口味了,換換味道也很好嘛。”說完徑直朝最近的那家酒樓行去,破軍也跟了上去。
時近黃昏,用過了晚飯之後,陽雲、破軍等人才往城西區趕去。如果仔細的看上去的話,會發現陽雲所帶來的十餘名雲龍會成員,回去的時候竟然少了一人。
少的這個人並沒有被洪會的人偷偷的殺害了,而是已經留在城南區,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陽雲。陽雲借助在酒樓吃飯之際,和其中一名雲龍會會員互換了衣裳,然後離開了酒樓,又折回了白府。
陽雲曾經在半年前傳送訊息給白豪過,但是訊息卻石沉大海,過了半年的時間了,也不見白豪回複。最為傳訊工具,靈訊是每個具有身份地位的靈師必備之物,而且也會時常翻看,對於半年也不見回複的訊息,陽雲隻能理解為白豪似乎出什麼事了。
然而,白薇卻過得好好的,如果白豪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的話,白薇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陽雲隻能將這件事理解為,白豪每日都在修煉,以至於忘了查看靈訊。
而今日在白府所見所聞,又極其的讓陽雲心裏不踏實,即使白豪有心要對付雲龍會,不回複自己的訊息,也不見願意讓自己見到他,這些似乎都很正常。唯一讓陽雲覺得疑惑的就是陸元培滿是憂愁的神色,和最後陽雲離開白府他表露出來的複雜表情。
所以,陽雲才從新潛回白府,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時候還早,陽雲又在城南區逛了逛,然後找了個客棧,買了身合身的夜行服,然後坐在床上打坐休息。
午夜時分,陽雲才悄悄離開客棧,潛入了白府。對於白府,陽雲可謂是輕車熟路,很快陽雲就摸到了白豪的那間竹屋前。
這個時候的竹屋,依然亮著微弱的燭光。裏麵還有人語聲,陽雲伏在竹屋旁偷聽裏麵人的交談。
隻聽見陸元培的聲音道:“會長,今日陽會長到府上來,你怎麼不出來見見他呢?說不定他對咱們現下的情況有幫助啊!”
竹屋裏傳來輕微的咳嗽勝,然後白豪略感微弱的聲音道:“畢竟這是我們洪會自己內部的事情,我不想牽扯到雲龍會。”說完,白豪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聽聞裏麵的對話,陽雲心裏暗驚道:“難道白伯伯受傷了?而洪會內部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時候陸元培的聲音又響起:“可是,會長你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霍元霸的對手。想要對付霍元霸的勢力,談何容易啊?”
白豪歎息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把霍元霸提到這個位置,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局麵,咱們洪會也不會陷入危機之中。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突然,屋門打開。白豪和陸元培都是一驚,朝竹門看去,隻見一名身著夜行服的男子從門外緩緩走進來。
陸元培謹慎的護在白豪身前,盯著來人冷聲道:“你是誰?”
來人扯下臉上的麵紗,正是陽雲。見是陽雲,陸元培才放鬆警惕,對陽雲道:“原來是陽會長來來。”
進門之後,陽雲才發現白豪臉色蒼白,麵龐上沒有半點血絲,看起來煞是可怕。白豪朝陽雲微微笑道:“小雲啊,快坐下說話。”
陽雲走到白豪身旁坐下,然後對白豪關切的問道:“白伯伯,你這是?”
陸元培反問道:“兩年前,會長被唐斌偷襲,所受的傷,陽會長還記得吧?”
陽雲點點頭,道:“自然記得。”
陸元培滿臉都是怒色道:“那次會長受了重傷之後,便回到府上修養。由於白兄不幸身亡,為了穩定公會的局勢,會長便提升霍元霸做了長老。沒想到,霍元霸坐上長老之位後,便大肆的收拾傲龍會的成員,編入他的帳下。會長嚴厲的批評他之後,霍元霸便懷恨在心,收買了白府內的人,在會長的飲食裏下了毒,讓會長原本還未痊愈的傷,又再一次惡化,而且其毒性十分的強烈。我們請過很多的名醫,卻都沒有將體內的毒素完全排除,自此,讓會長實力大減。”
聽了陸元培的話,陽雲才知道原來是自己錯怪了白豪,陽雲也滿懷怒火道:“這霍元霸竟然如此歹毒,我必然要滅了他。”說完,陽雲又想起白豪體內所中的毒,於是對他道:“白伯伯,我倒是認識一位藝術十分高明的醫師,如果白伯伯信得過我,我明日就帶她來替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