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半夜,鄭孟嬈道她困了,脫了鞋正欲再去睡一覺,玉畫從鞋板下取出一個東西,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鄭孟嬈聞言看過去,是一個吊牌,便說道:”可能是哪位住客落在這裏的吧,拿來我看看。“玉畫擰著眉:”不對,小姐,這吊牌上刻著”趙“字。應該是剛才那夥刺客掉在這裏的,上麵還有些血跡。“說完遞給她。鄭孟嬈聞言接過吊牌,端詳起來。這是一枚銅質吊牌,上麵刻著一個”趙“字。”趙姓是皇後母家的姓氏。可是剛才在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並沒有搜到任何東西,那這是?“”可能是趙家的人指使這些人來刺殺小姐,但是又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那個領頭的肯定就是趙家的人,隻有他有這個吊牌。剛才怕暴露,所以悄悄將這吊牌扔在這鞋板下。沒想到被我們發現了。“玉畫分析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皇後向來不與後宮之人爭寵,對我也很好,她沒有必要殺我。“鄭孟嬈很疑惑。木慧小心的說道:”或許皇後娘娘一直在偽裝自己也說不定。曾經宮裏傳出那死去的幾位主子,都是皇後害死的。“玉畫問道:”你不是皇後宮裏出來的嗎?怎麼不幫著皇後說話?“木慧忙說道:”木慧雖然曾經在皇後宮裏當差,但是木慧隻是個小宮女,所以皇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木慧也不知道。“鄭孟嬈收起吊牌:”罷了,分析這些也沒什麼意思。有些事我們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夜深了,都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大人,今曰的事,是小人思慮不周,請大人責罰。“三樓的房間裏,一個蒙麵男子跪在地上,對坐在茶幾旁的李士奇說道。後者聞言,用杯蓋刮了刮茶杯,喝下一口熱茶,慢悠悠的說道:”我早知道那女人不好對付,這不怪你,下次注意就行了,你下去吧。“那人下去後,一旁的屏風後走出一個麵容靚麗的女子,赫然就是陳豔!“亮,失手了嗎?”那女子紅唇微啟,濃妝豔抹的她更多了一分韻味。李士奇皺了皺眉:“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叫我亮嗎?我現在的名字叫李士奇。”陳豔媚笑著擁住她,柔聲道:“人家就是喜歡叫你亮,現在又沒人。”李士奇心思一下就軟了下來:“豔兒,我怎麼舍得怪你呢。這不我們都不在現代了嗎?我現在叫李士奇,若是被別人聽到,說不定又得起什麼風波了嘛。”見她仍然撅著嘴,又哄到:“現在我還是個小小的學士,等我有了官位,功成名就,便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陳豔這才露出笑臉,勾著他的脖子說道:“你可要說話算話。”李士奇點點頭:“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負你。既然上天讓我在這古代重生,定是知道我一番才華無處施展,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你說是嗎?豔兒?”說完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待兩人繾綣一番,陳豔喘息著說道:“不行,亮,我現在才十四,等到明年才能給你。”李士奇有些失望,仍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勉強笑笑:“你說的對,你還小,現在還不適合做女人。我怎麼能傷了你呢?”待兩人冷靜下來,陳豔整理了一下衣衫,問道:“那鄭孟嬈不過是個弱女子,怎麼幾個大男人還對付不了?”李士奇喝了一口茶,憤憤的說道:“那女人太狡猾了。先前竟然在皇上麵前讓我出醜,若不是她,我現在一定都是學士院的院判了。那離加官進爵還遠嗎?”說完又邪魅一笑:“不過好在老天爺是公正的。昔曰如此受寵,今天也是跌落到穀底,那麼多人要她的小命。嗬嗬,貴妃娘娘說了,隻要我辦好這件事,我便是學士院院判,往後必定平步青雲。齊妃娘娘也許諾,若是失手殺了她,也要拉我一把,實在是天助我也。”“那豔兒先恭喜你了。這幾天,正是大好時機。”陳豔順勢鑽到李士奇的懷裏,笑道。他們卻不知道,窗外,鄭孟嬈身著黑衣,將這一切聽了個透徹。她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李士奇,陳豔,你們兩個好狠毒,前世今生都要至我於死地。好,你們兩個賤人,想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便如你們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