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蘭道:“那我們去哪裏?”
楊凡道:“就是那風景區啊,這城市最出名的地方就那,來了這邊自然要去趟那裏,否則就白來。”
楊蘭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嗎?”
楊凡道:“我是不想跟著那幫家夥一路,到處指點江山,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其實嘛就是個暴發戶,來這裝什麼帝王啊,我怕這樣給人的印象不好。”
楊蘭道:“這綠市的本地人也這樣啊。”
楊凡道:“壞的我們就不要學了,要學就學綠市人民好的東西。”
楊蘭道:“比如說?”
楊凡道:“比如說聽別人說這裏人做菜的手藝還不錯,我們找地方去吃點東西。”
二人到附近一家小餐館吃東西,發現綠市人做的早點真不錯,花樣多,味道好。
吃過早點,二人在門口打了個出租車,然後直奔風景區。
因為旅行社的車走大路要停停靠靠,還不能走近路,所以楊凡二人到風景區的時候,那幫家夥竟然還沒來。
到了景區門口,楊凡買了兩張門票,一張八十塊。楊蘭以前跟人跑國外去過好多次,回來的時候就跟人說,國外的景點收費都很便宜,有些甚至不收錢,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城市的風景區竟然要收八十塊錢一張門票,而且是那麼小的一個風景區。
到了中午,人越來越多,仿佛像一個菜市場似的。
看著扔的滿地的礦泉水瓶子,楊凡沒有找到任何新鮮感,想回賓館。
楊蘭卻興意正濃,也拿著像機拍了不少風景照,到感覺不錯的地方,就請人替自己與楊凡合拍照片。
逛到下午,楊凡發現這個風景其實比想象還要小,山路崎嶇,多逛兩下會發現剛才那地方是走過的。風景區的管理隻是把路障設的複雜一些,讓很多新來的人感覺不到有些石頭和大樹是看過兩遍的。當然很多人也無所謂,很多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尤其是很多年青人,隻是借故爬山休息趁機多揩幾下對方的油而與。
正在這時楊凡看見一處沒人的草叢裏一對男女嘴貼著嘴在地上翻滾。
看楊蘭走向另一邊拍風景照,楊凡慢慢靠近那對男女,然後躲在暗處。隻見那男人急得像隻猴子一樣,不停在那女人身上亂來,但又不敢解開她的衣服,因為這裏是風景區,怕萬一有人發現了不方便急時離開。
他們不知道,他們這時已經被人發現了。
那女人被那男的折騰地仿佛很享受,半閉著雙眼憑其亂來。不知不覺中,那男人的手已伸進了她的裙底。
那男人十分的猴急,仿佛第一次見過女人一般。
女人的呻吟之聲越來越大,那男人像瘋了一樣,雙手一刻都沒停止過,然後嘴唇從女人的耳根一直吸下去……。
楊凡正看得出神,那女人突然感覺不能自己躺著不動,原來她一不小心竟瞧見了不遠處楊凡的那雙眼睛。
看楊凡一副猥瑣像,那女人趕緊把自己那兩陀肉塞進衣服,她對著楊凡所在地方罵道:“混蛋,竟敢偷看我們。”
那男人一驚,看著楊凡所在的地方問女人道:“什麼事啊?”
女人道:“那邊有人偷看我們。”
那男人仿佛火了,爬起來向楊凡所在的地方竄過來。
楊凡一笑,站起來大叫道:“這邊風景也不錯,蘭姐也過來這邊拍幾張啊。”
那男人一聽還有別人,撤了回去。
那女人示意男人這地方幹活不方便。
過了十幾秒鍾,楊凡看見那對男女匆匆忙忙地離開。
折騰到下午,楊蘭總算有了歸意。
一個下午,楊蘭前後拍了一百來張風景照,拍了七八張與楊凡的合照。
回來的時候路上堵車,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二人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上樓而去。
一夜過後,二人到租賃公司租了輛車。
車子開到效區,楊凡果然感覺不錯,因為眼前這個效區是市政府主張新開發的,什麼都是新的,有點歐洲的風味。
車子開了一個多鍾頭後,很快脫離這個城市的管瞎範圍。
一路的收費站,讓二人焦頭爛額。
楊蘭道:“這邊怎麼這麼多收費站的,開錯一個地方倒回來又得重新收費。”
楊凡道:“要不別去了,交給收費站的這些錢都是不小的一筆。”
楊蘭道:“都到這了,再回去多遺憾。”
楊凡隻能繼續陪著她走。
這會車已開到一個鄉下,兩邊都是稻田之類的,楊凡本想找些輕鬆的話題,但很快他就輕鬆不起來,而且心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沉重。
因為撞死了一隻橫穿馬路的小雞,二人趕緊下車察看那隻小雞的傷勢,不想一邊的住戶紛紛湧了出來,圍著二人死活不讓走。
楊蘭沒辦法,道:“我們願意賠償。”
那群人當中有一個大漢出來道:“行,五千塊。”
楊凡嚇了一大跳,看著那家夥道:“你開什麼玩笑?這隻小雞要五千塊?”
圍觀的人情緒激動,嚷著喊打喊殺,他們看楊凡與楊蘭是外地來的,逮住一個不容易,說什麼都要敲一筆。
那家夥道:“你們撞死的這隻可不是普通的小雞,這是一隻壽雞,有一百多歲的生命,現在才一個多月就被你們撞死,你們說怎麼算?”
楊蘭道:“壽雞?什麼壽雞?豈不是比你們命還長?”
那大漢道:“壽雞的全名叫長壽雞,是我們村裏的福雞。你們剛才撞死了我們村裏的長壽雞,隻要你們賠五千塊算是便宜你們了,本來至少一萬。”
楊凡道:“你們再這樣,我們就報警。”
那家夥無所謂地道:“你報吧。”
楊凡剛掏出手機,便被邊一邊的一個打手一棍打掉,楊凡的手被他的棍子打中,疼痛難忍。
楊蘭看著他們怒道:“你們就一夥強盜。”
那家夥笑笑地道:“你們怎麼說都行,總之你們沒有五千塊是絕對走不了。”
楊蘭看他們越上來的人越來越凶,自己二人身在外地,又看天色越來越晚,實在沒辦法,楊蘭隻能自認倒黴,賠了五千塊現金給他們。
他們一夥人點清現金,才放二人離開。
折回鄉間小路,開回來時的那個小鎮上,天已快黑了。看來天黑之時趕不回綠市住的那個賓館,二人隻能在眼前這個小鎮上找地方過夜。
把車停好,楊蘭扶著楊凡上樓道:“你的手現在好點了吧?”
楊凡道:“我痛的不是我的手,是我的心。”
楊蘭沮喪地道:“誰知道這地方這麼多人在幹這種沒本的賣買。”
到了三樓,有一個洗衣的婦女聽見二人的談話,過來跟她們說了一通本地大概的情況。原來在這一帶她們二人遇到的情況以前經常有發生,現在還好點了。那婦女說以前有個家夥在這個小鎮的尾部轉彎的地方壘了堵牆,壘得是搖搖欲墜的那種牆,隻要外地來的車轉彎之時碰倒他的牆,那家夥便糾著一夥人圍住司機要賠償,少則一千幾百塊,多則上萬塊都有。
楊凡道:“那家夥現在還有沒有在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