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道：“你說這個也說得也有一部份道理，我們這的產業確實得升級，要不然大學生畢業出來都得窮死，英雄無用武之地。”
孫煙道：“所以你叫回到學校天天塗雕塑，我怎麼受得了？”
楊凡道：“你也不要為自己不呆在學校而想方設法找這一類借口吧，就算這個雕塑學學出來在社會上沒什麼用，你也可以學別的啊。”
孫煙看著楊凡道：“所以我就在學做菜啊，想著以後能做個女廚師長也不錯。”
說到菜，楊凡忍不住看了看孫煙做得那兩個菜，灰不溜秋的，楊凡道：“這什麼？”
孫煙笑道：“你左邊這盤叫芝麻豆幹，你右邊這盤叫豆幹芝麻。”
楊凡看著那兩盤菜道：“這有區別？”
孫煙道：“區別大著，你再看一看，你細看的話一定能看出它們的區別。”
楊凡伸筷子分別夾了一塊嚐了嚐，很鹹，但楊凡之前做業務員的時候，與來自不同省份的人一起吃過飯，酸甜苦辣鹹都適應，這會也沒覺得太不適應，楊凡道：“我感覺沒區別。”
孫煙道：“你再好好仔細觀察一下。”
楊凡道：“要不就這右邊這盤有些燒糊了，好像黑了一點點。”
孫煙道：“不對。”
楊凡道：“我猜不出來了，你們九零後處理事情起來都是神鬼莫測，我哪看得出來。”
孫煙笑道：“那我說正確答案了。”
楊凡道：“別磨蹭了，快點。”
孫煙道：“這芝麻豆幹與豆幹芝麻的區別就是，一個芝麻多，豆幹少，一個是芝麻少，豆幹多。”
楊凡道：“你坑爹啊你。”
二人吃過杯麵，楊凡打算離開。
孫煙拉著楊凡道：“你不要走好不好？”
楊凡道：“我真的不適合你，我們目前這種關係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一定發展成男女關係呢，沒必要”
孫煙道：“那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楊凡道：“什麼好東西？”
孫煙道：“你跟我進來。”
楊凡跟著她走進她的臥室，孫煙道：“你開電腦。”
楊凡問道：“什麼好東西？”
孫煙道：“你開電腦就知道了。”
楊凡好奇地把她的電腦打開，打開後，除了發現電腦上的背景是一個半裸著的美女圖片之外，沒發現有特別的地方。
孫煙從床底拿出兩張光碟道：“你想不想看那種片子？”
楊凡道：“什麼片子？”
孫煙道：“就是那種片子，你懂的，這個我可是花了好大的代價才弄到手的，我就是打算叫你來跟你一起分享的。”
說完孫煙跑去用鑰匙把房門反鎖了，然後她把光碟插進光驅。
楊凡早猜到是那種片子，不過他實在是不想跟孫煙一起觀看，楊凡急道：“不行啊，我現在這個年紀，看了那種片子會受不了的。要看你自己看，我要走了。”
孫煙把握有鑰匙的手伸到窗外，楊凡趕緊想抓住她的手，但鑰匙已從她手裏落下。
楊凡有些心慌，因為這種光碟一般隻有晚上在公園的角落裏才有的兜售，楊凡以前領叫過一次，片子裏場麵十分變態，動不動就是一大把製造孩子的器官，而且裏麵的黑鬼那玩藝長的都可拖到地上，裏麵女人也很可怕，光禿禿的，連點毛發都沒有，粘呼呼的，看了叫人非常反胃。
記得楊凡在學校有一次息燈後自己宿舍還窩著一夥不知在幹什麼，楊凡爬起來好奇地觀看，結果宿舍就在看那種片子，在所有的過程中，楊凡看到裏麵的場麵實在想吐，因為那是一部黑鬼片，那玩藝又大，女人的也大，大到那裏麵的男女全身沒有任何東西，仿佛隻剩下個製造孩子的器官一般，那種動作的醜陋。那次過後，楊凡一連幾天吃飯的時候都想到黑鬼，毫無胃口，那會楊凡發誓再也不看這種變態的東西，直到有一天市場上流行日本傳過來的東西。
孫煙壞笑道：“我這兩張不是變態的，買之前我已確定。我就是想看一下這種片子能把男人刺激到一個地步，到時我可以寫一部關於男人這方麵的書籍。”
楊凡道：“你更變態。”
孫煙道：“片子開始了，你就當體驗一下嘛，你也不吃虧。”
楊凡不得不感覺現在社會的開放，看孫煙鬼頭鬼腦的也沒多大年齡，卻樂於此道，不是有大叔控，就想看日本動作片。不過仔細想想也正常，這社會其實也就這樣，很多人早早地戒了理想，因為小時候的理想根本無法實現，甚至都沾不到一點點邊，現在腦海裏隻剩下一大堆製造孩子的器官，除了這些東西，已經失去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