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順暢,效外一般不堵車,在路上陸陸續續地上來十多個人,車子行了四十多分鍾便到達珍北市區。
下車之後,周離麗等著另一輛公車降臨,楊凡道:“可以打車了,不用做公車。”
周離麗道:“你要去哪?”
楊凡道:“你不是我到哪,你跟到哪的嗎?”
周離麗道:“跟你鬧著玩的,我現在要回學校裏去,都失蹤了一天,等會室友們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
說完她要轉的公車在眼前停住,周離麗在楊凡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了聲回頭見,然後便跑上公車。
楊凡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動,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開始感覺與周離麗相識一場的意義何在?楊凡並沒有戀童癖,在他的女人觀裏,他並不喜歡那種活潑、活蹦亂跳之類的女子,因為他不想自己老婆跟自己女兒的性格一模一樣,老婆與女兒是要分開對待的,楊凡隻允許自己女兒出現活蹦亂跳之類的現象。
反正也無所事事,為了省點打車費,楊凡上了下一輛公交車,在公車上楊凡撥通了蘇子豪的電話。
蘇子豪卻還跟小淇與竹煙混在一起,蘇子豪仿佛立刻感覺到了楊凡的煩惱,他在電話裏笑道:“誰叫你小子去惹那種小妮子的呢,我一直以為老男人才有這個嗜好,沒想到你有這嗜好。”
楊凡一時無法跟蘇子豪解釋清楚,問道:“小麗跟幽幽跑哪去了?”
蘇子豪道:“當然是回她們上班的地方去了,是你的東西我不會碰的,我這人很有原則。”
楊凡心想在這社會如果想要活得有趣一點,確實得給自己製定一些原則,如果無法無天,毫無原則,後果一定不堪設想。這個社會畢竟不是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說得算。
蘇大豪在電話問道:“怎麼你現在把昨天那個小妮子甩了?我早上還看見她在山莊裏呢。”
楊凡“嗯”了一聲,表示現在周離麗不在自己身邊。
蘇子豪道:“你要找小麗跟幽幽,得去桃園渡假村找,我現在不在珍北,我跟我那兩個妞在永南,可能今天不會回珍北,你保重吧。”
與蘇子豪通話結束,楊凡翻了一圈自己手機裏的朋友號碼,發現除了蘇子豪一個是男的之外,其它差不多全是女的。楊凡一直以來還以為自己很多朋友,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幾乎沒有一個朋友,因為女人在很多情況下是不能做所謂朋友的。
記得四年以前楊凡剛畢業之時,那時與班裏的同學剛分開,隔三差五的便會打電話或者用QQ聯係,用以交流在社會上的經驗。四年過去以後,以往交流在社會上立足經驗的朋友一年變得比一年少。到四年後的今天,楊凡竟一個班上的同學都沒有聯係了。
這就是生活,當年同學當中有的憤世嫉俗;有的為了理想;有的為了泡妞,有的為了混日子;有的為了把知識換成錢;有的為了做官;有的為了高科技犯罪等等湊到一所大學四年。大學四年,在外麵四年,憤世嫉俗的發現社會上讓他憤的東西太多,於是慢慢地變沉默了;以為知識可以換錢的換不到錢;想做官的沒有門路做不成;有什麼理想的出來才三四年便把理想給戒了。除了混日子還在混,唯一實現理想就是想犯罪的,因為之前楊凡打聽到以前的同學當中有兩個進去了,一個做假帳被判了五年,另一個移用公款被判了十年。
楊凡停止回想。下車後,楊凡看見眼前有一家叫“都市吧”的東西,看外麵的裝修獨特,仿佛有點來頭。楊凡感覺很有創意,於是走了進去。
進去後,楊凡有種被搶錢的感覺,因為裏麵上網一個小時要五十塊錢,眼前的都市吧竟隻是一家網吧。
楊凡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多聽了一個零,以為是五塊錢一個小時,但看吧台上貼著明明白白的收費價格。為了再次確定,楊凡看著前台一個女服務員問道:“多少錢一個小時啊?”
那女服務員從始至終看都沒有看楊凡一眼:“上麵不是寫著了嗎?”
楊凡道:“怎麼這麼貴啊?”
女服務員這才看了一眼楊凡,發現楊凡長得蠻帥這個情況之後,她答道:“一分錢一分貨嘛,我們這出售的不是上網,是理念與服務。我們這生意很好的,經常爆滿,沒有空位,今天算你走運,還有幾個位置。”
楊凡一聽眼前的網吧還有這格局,連女服員都這麼會招攬生意,於是打算玩一兩個小時,他拿出一百塊交到吧台,他這時真沒地方好去。
女服務員看著楊凡道:“身份證?”
楊凡很少在外麵上網,以前一般都在住的地方上,他問道:“什麼身份證?”
女服務員道:“沒身份證開不了機啊。”
楊凡見上不了網,卻激起他更想在這地方消費的衝動,楊凡道:“能不能通融一次,我以前天天帶身份證的,就今天忘了。”
女服務員看吧台前麵沒有別人,道:“就這一次啊,下次一定要帶。”
楊凡趕忙道謝。
拿到卡號和密碼後,楊凡往右邊的通道走過去,隻見裏麵排成一條很長麵對麵的包廂。楊凡正感覺不知進哪間的時候,後麵一個二十多歲長有著古典氣質的女孩子道:“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