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道：“我知道你現在壓力很大，心裏沒有底，但你的精神必須頂住。”
楊蘭道：“我現在誰都不想見，下了班後，你快點過來。”
與楊蘭通話結束後，楊凡從暗處走出來，走回自己所在的辦公室，隻見劉芬站在門口仿佛等了很久一樣。
遠遠地看楊凡走回來，劉芬道：“幹嘛去了，這麼久？”
楊凡道：“剛在打電話。”
劉芬道：“什麼電話啊，這麼隱蔽，還打這麼久？”
楊凡邊走進去邊道：“沒有啊，剛才還去過一趟局長辦公室。”
劉芬跟進來道：“局長找你幹什麼？”
楊凡不想這事四處張揚，於是道：“也沒什麼，隨便聊一聊。”
劉芬不相信：“隨便聊一聊，她跟你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楊凡道：“好歹是上下級嘛，說不定哪一天她也會叫你過去聊一聊的。”
劉芬拖了一張椅子坐下道：“我有個小道消息。”
楊凡以道她的小道消息又是個什麼誰跟誰有婚外戀之類的東西，隨口問道：“什麼小道消息啊？”
劉芬道：“是關於徐局的。”
楊凡忙問道：“關於徐局什麼的，你快說說看？”
劉芬道：“你還說你心裏不是暗戀人家？”
楊凡道：“神經病啊，我看得上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啊，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有魅力，再說她老公都有了。”
劉芬一驚，道：“你看過她老公？”
楊凡想起之前精神療養院的徐卉，聽女心理醫生說有個男人經常來看她，徐卉與徐鳳長成一模一樣，不出意外的話她們是孿生姐妹，所以那個男人不是徐卉的老公就應該是徐鳳的老公，但徐卉的病情可能不隻是犯了一兩天的，應該很早就有這個病，所以那個男人極大的可能是徐鳳的老公。因為徐鳳工作忙，看望自己妹妹還是姐姐的重任交由她老公來完成。
想了一通，楊凡覺得自己猜得應該八九不離十，楊凡道：“對啊。”
劉芬道：“你還說心裏對人家沒什麼，連人家老公都見過。”
楊凡道：“也是碰巧的，你們女人怎麼每個都這麼多疑的啊？我還知道範冰冰成長經曆呢，是不是你還猜我對範冰冰有想法啊？沒有這個說法的。”
劉芬道：“你怎麼知道範冰冰的成長經曆？”
楊凡道：“電視上有采訪她的節目，還有她的資料網上都有啊，看一下就知道。”
劉芬道：“那是範冰冰沒出現在你的現實中，要不然你不會這麼淡定的。”
楊凡道：“你怎麼把每個男人都考慮地這麼猥瑣啊？”
劉芬道：“那要不然呢？”
楊凡一笑，隻能不跟劉芬再聊這個話題，楊凡道：“關於徐局的小道消息你還沒說呢？”
劉芬道：“我突然不想說了。”
楊凡道：“你不說算了，你們女人都這德行。”
楊凡還道自己這樣一說，劉芬會起身回倉庫去了，沒想到劉芬卻道：“我從永南市市政府的熟人那得知道，以前徐局是江市長的秘書。”
楊凡一驚，心想怪不得之前打江連日的電話，他說自己找徐鳳便可以，原來她們之前便有過合作，應該是關係是很鐵的那種。”
劉芬看楊凡仿佛陷入沉思，劉芬道：“現在高興了吧？徐局有這麼大的一個後台。”
楊凡道：“這消息從哪得來的？”
劉芬道：“是我以前的校友，那時同一批進入各個機關的，我在這物礦局，還有的被分在市政府裏做文秘的，還有個現在已經做了永南市市土地局的副局長。”
楊凡道：“看來你人脈很廣啊。”
劉芬道：“比起你來當然，我好歹也在這裏八九年，你八九個月還沒到呢。”
楊凡道：“你們還會經常一起約出來玩嗎？”
劉芬道：“很少，她們都嫁人了，哪有時間出來玩。”
楊凡道：“男性的呢？”
劉芬道：“男的都很現實，都不理我們這些在基層做事的，倒是女校友還會經常在網上聯係，拉拉家常之類的，有些升了也沒什麼架子。不像你們男人，升了一級，就以為了不起，以為天下盡在自己掌握之中一樣，話都不跟人說的。”
楊凡嗬嗬一笑，沒當回事。
下班之後，楊凡直奔楊蘭的住處。
楊蘭這幾天呆在自己住處，雖說如果一定要出去，也可以出去，但她實在不想出去，因為她這時也沒地方可去，以前那些商場上朋友，現在知道他攤上這事，見到她躲得遠遠的，電話也不接。真是牆倒眾人推。
看楊凡風塵仆仆而來，楊蘭差點眼淚都掉出來了：“真是患難見真情，我以前那樣對你，想起來都對不起你。”
楊凡想了想，楊蘭之前也沒有對不起自己，楊凡道：“蘭姐你說什麼啊？”
楊蘭在剛認識楊凡之時，確實想過隻玩玩楊凡而與，隻把楊凡當作自己的泄欲工具，沒想過與他交什麼朋友之類的。楊蘭道：“在剛認識你的那會，我隻是抱著跟你玩玩的態度跟你交往。想不到你在我最危難的時候，還對我不離不棄，想到以前，我覺得很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