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猥瑣男(1 / 3)

黃品德陣營趕走讓眾人頭疼的周凱萊,江連日陣營也並非完全不識時務,不斷向黃品德陣營示好,黃品德與江連日仿佛也意識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黃品德與江連日是鷸蚌,周凱萊是漁翁。黃品德與江連日一直盤據在永南,這次因為明爭暗鬥相互猜忌,竟差點被作為外來人口的周凱萊整倒。

江連日陣營能與黃品德陣營和平共處,是楊鵬最樂意見到的。

楊蘭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新興產業小姐雖被黃品德趁機奪了去,但徐鳳搞的科技園項目還在,科技園項目的工作照常進行。

隻有徐鳳才認識科技園的項目的重要性,珍北市之前一直靠礦業拉動經濟,但礦業是有限資源,不可能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別說子子孫孫,現在珍北便很難再探測到新的礦,這個時候珍北再沒有產業轉型或者產業升級,珍北的經濟將會十分危險,早晚崩盤。

黃品德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次趁江連日落難之際,他也沒有搶徐鳳的科技園項目,隻把新經組拿走,因為他也同樣明白科技園項目的重要性,他不想自己把科技園項目搶過來又不便操作,然後讓科技園死在自己手裏。

楊蘭的秘書朱小文現在徹底接管了融泰集團的開礦事務,楊蘭幾乎都很少過問,她現在完全信任朱小文,覺得朱小文完全有這個能力。

所以楊鵬到融泰集團之時,楊蘭有事不出現,如果是公事見朱小文與她是一樣。

楊鵬當然跟朱小文沒什麼聊的,打算就此離開,孰料這一天的朱小文不同往日,臉上的神情驚魂不定,好像撞見鬼了一樣。楊鵬忍不住問朱小文:“你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神不守舍的?”

朱小文道:“本來這個事我不想跟你說的,但現在你問了,我想我還是跟你說吧。”

楊鵬以為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朱小文道:“是這樣的,這兩天我路過一個廣場的時候,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我都看見同一個騎著自行的人,每次都出現在那廣場那堵牆的前麵……。”

楊鵬道:“然後呢?”

朱小文道:“你知道嗎,那個人真的好猥瑣,他騎在自行車上皮帶都沒係上,他的手竟然伸在褲子裏……。”

楊鵬道:“他在做什麼?”

朱小文臉有些紅紅的。

楊鵬看朱小文紅著臉,立即明白,楊鵬道:“他沒有那個你吧?”

朱小文道:“當然沒有,他今天早上還跟著我,後來我罵他,他還跟我,我又罵他。沒過多久,廣場上有人來了,他躲進了廣場裏麵。”

楊鵬道:“他是不是個神經有問題啊?”

朱小文道:“你看過神經有問題的人騎自行車的嗎?他說話的思路很清淅,一點都不像神經出了問題。”

楊鵬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朱小文道:“他今天跟著我後麵說‘謝謝你,我硬了’。”

楊鵬道:“哎呀我的天啊,他不但大白天的搞尾隨,還語言輕挑,簡直猥瑣。”

朱小文道:“對啊,沒見過這麼變太的。”

楊鵬道:“現在周邊真是沒幾個正常人,整天美女美女,又泡不到美女,心裏難免扭曲。”

朱小文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惡心嗎?”

楊鵬道:“是有點,想著他伸進褲檔的那隻手還是濕的,是有那麼一點惡心人。這種事情好歹自己躺被窩裏幹,在廣場上確實不合適,還有什麼謝謝你之類的,也不怕被打。”

朱小文道:“所以我下班我都有點不敢經過那廣場。”

楊鵬道:“碰到這種猥瑣男,你報警吧。”

朱小文道:“他都跟在我後麵,報警察也來不及。再說這種事沒證沒據的,警察來了他也跑了,也沒有用啊,總不可能叫警察天天守在那吧?”

楊鵬看了看手上的表,道:“反正今天我沒事,也順路,等會我們晚點走,我也看看。”

這種大早上的在廣場邊一個人自玩猥瑣,當然不是什麼社會上的道德滑坡之類的可以用來解釋,道德滑坡最多是沒人扶老奶奶過馬路,為了錢不擇手段之類的,而這廣場猥瑣男根本是心理扭曲,或者說是變太。饑在這種公共場所露出那玩藝還恬不知恥地說謝謝之類的,仿佛這事很正常很平常一樣,楊鵬還是頭一次聽到。

朱小文心不在焉快一天,積累很多工作,聽楊鵬說了這個話後總算安下心來做事。朱小文一坐下來,便忙到晚上八點多,楊鵬在外麵的沙發上已完全睡著。

看時間差不多了,朱小文起身表示要回去。

走到辦公室外麵,朱小文看到楊鵬睡著,她才想起廣場那邊的猥瑣男,她趕緊把楊鵬叫醒,她要回去了。

楊鵬醒來,見楊蘭還沒有來,他下午打楊蘭電話的時候說下午晚點會來,想不到八點多了還不見她的人影。楊鵬看手機的時候,發現楊蘭發了條信息過來,說下午有事不過來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