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南悠哉的回到小客棧時候,被在房外轉圈圈的司東一把抱住,嚇得司南一哆嗦,當即拿出一張符咒,吐了口水一把拍在司東的腦門上,嘴裏開始念咒語。末了,不忘加一句:“好兄弟,一兩銀。”
司東不明所以,揭掉這鬼畫符,雙手開始在司南身上摸索著。
“妖孽——”司南大吼一聲。以為司東被妖怪附身了,竟然亂摸自己。
“妖你個頭,解藥呢?趕緊拿出來,急用。”誰知道這司南是放的什麼毒,剛安頓好那女子,司南就不見了人影,這會兒希主也染上了毒,可不得了,影響了“武林風”大會,那一切計劃都完了……
“不可不可,我們都是男人,不能亂摸的,我給你找就是。”司南雙手抵抗,誓死不從。
見司南從不知身上什麼地方摸索出一個小瓶子,一把奪過,走進屋內,司南尾隨。
“希主,解藥拿到了……”司東道。
司徒希閉著眼睛坐在軟塌上調息,那口毒血雖然不影響身體,可不知為何,心中確是淩亂異常。對,是在看到那女子的從空中降落的那一刻,心就開始蕩起波瀾。自己縱情花叢三年,難道這次要栽了?不,絕對不能,女人都是狠心的,三年前就深有體會,不值得為她們費心傷神。可是,那雙眼睛為何那麼熟悉,想那熟悉之人,現在有那麼多兄長愛護,過的定是逍遙自在……
睜開眼睛,接過解藥,走到床邊給床上昏迷著的人吃下了一顆,喂點水下去,好在她配合的喝下幾口。司徒希拿手絹擦了擦嘴唇,這一係列動作自然流暢,如同演練千遍一般。
司南看著這樣的希主,簡直陌生的不認識,想到弄傷床上人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唯恐自己遭罪,心裏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司南正準備畏縮的離開,卻感受到一道淩厲的目光,一個激靈,趕緊的掏出剩下的一道靈符,獻寶似的捧起來,“希主,這可是最有名的道長畫的靈符,有這個妖魔絕對進不了身。而且還不貴哦~隻需要十兩銀子哦~~~~~”
特意拉長的尾音,獻寶的眼神如同小狗撒嬌一般,明明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卻向小自己許多的人搖尾乞憐,真是沒骨氣。
司東橫了司南一眼,心裏暗想那符咒到底值得多少銀子。自己的一兩,要虛假到什麼地步。
司徒希甩出一大錠銀子,將二人趕出了房間。司南樂嗬嗬的走出,將銀子放進荷包,再小心的掛在脖子上。看見在前麵走的司東,拍了拍他的肩膀,伸出手——要錢。
司東看司南那小媳婦樣,鑽到錢眼裏了。也從懷裏掏出一物,放在司南手上。
司南一看,不樂意了,嚷嚷著:“一旦售出,概不退貨。”把符咒塞回去。
“小南子啊,你也不瞧瞧這什麼地方,這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厲害的和尚畫這鬼符,說不準啊,畫符的人本身就是個妖怪呢。也就是希主懶得與你計較,才賞你個小錢,這張你拿回去吧,哥哥用不著。”把揉得皺巴的符咒丟向司南。
“別啊,東哥,可不僅是我花錢買的,還是誠心求來的呢。你就沒想過屋裏床上躺著那位的身份?”司南摟著司東的肩膀,小聲說道:“你說那深山老林裏咋就有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呢?這雙腿殘著還能爬到桃樹上?還有那開的太盛太妖豔的桃花,從樹上掉下那一刻,咋就那麼多的桃花落下,弄得跟仙女散花似的,這不明白著誘惑咱們心神的嗎!可咱希主接住她後又發生什麼了?桃花飛雪啊,漫天大雪把什麼都蓋住了,可咱們出了林子,林子外?連個雪毛都沒有,事事都透著詭異!!”
司東也想過,的卻是有太多的不合時宜,讓人無法解釋,那女子墜落的一刹那,自己的卻也被閃了神,待希主接住那人才清醒,想自己那時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還是我明白的快,懂得先發製人,若不是傷了那妖人,估計現在咱三都被這女妖吸幹精血了。錢嘛!是很重要,但也沒命值錢吧!還是說,你的命不值一兩銀子?”
司東奪過揉成一團的符咒,把它展平,放到內衫裏,這鬆了一口氣。果然,現在有底氣多了。
看到司南伸到麵前的手,很不情願的拿出一兩銀子,狠心的丟過去。
司南急切的接過,快速的放在脖子上掛的錢袋裏。
“你、你賺這麼多錢做什麼?希主給的錢足夠花了,你又不賭不嫖,用得著這樣嗎?”司東疑惑。
“你懂什麼?這叫老婆本。娶老婆不要錢啊?聘禮不要錢啊?蓋房不要錢啊?養孩子不要錢啊?送孩子進私塾不要錢啊?以後孩子蓋房娶妻成親不要錢啊?以後孫子……”
司東無法忍受的捂住司南的嘴巴,聽他這麼說,自己不是也要這麼攢錢了,真是壓力大啊!原來需要用錢的地方這麼多。
“啊——”司南尖叫一聲。
司東的手立刻放在兵器上,一副防衛姿勢。
“我忘記告訴希主他的人皮麵具歪了……”司南摸摸頭,苦惱道,“司北做的東西,不會這麼劣質吧,怎麼就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