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誅罪堂,你就得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誰也不能保證你會在哪一次任務中殉職。”
“不過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和那些江湖武夫不一樣,你的任期是兩年,兩年一到你就可以脫離誅罪堂了,兩年內生死自負。”
說到最後,煞長老明顯的冷哼一聲,搖了搖頭輕笑一句:“這誅罪堂也完全變質了,倒成了你們這些世家子弟的鍍金處。”
隨後一路無話,林禹也被帶入了那座大殿。
大殿中間豎著一塊巨大的玉璧,上麵羅列著一行行的文字,林禹定睛一看,都是些刺殺或者誅殺邪魔的任務。
而在玉璧兩旁則各有一張桌案,端坐著兩名血紅麵具的黑衣人。
兩邊各有約莫二十餘人,都是一聲黑衣血紅麵具,隻是在麵具上都刻著字,而每個字都不相同。
“好了,剩下的你找他去吧!”煞長老指著大殿角落一處,對林禹道。
那裏冷冷清清,一張桌案一個黑衣人。
“見過煞長老”煞長老的出現,讓大殿眾人恭敬的齊聲喊道。
煞長老負手而立,聲音威嚴:“嗯”了一聲,轉身便離去了。
黑衣人看見林禹,打量了一番,嘿嘿一笑。
拿出了一塊令牌,一套黑衣,一個麵具。
“一入誅罪堂舊事成過往,名號想好了吧?想好了在這麵具上刻錄。這令牌不可丟失,進出煞殿唯一的憑證便是它。”
說著,又拿出了一本小冊:“誅罪堂規矩,自己拿回去好好看看。”
將小冊放入懷中,拿起旁邊的朱紅狼毫,遲疑了一下,在血紅麵具的額頭上寫下了一個“禹”。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三天後來此接任務。記住,你的身份並沒有說需要你一定保密,但奉勸你一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泄露,免得徒惹麻煩。”
黑衣人將麵具那些收回,寫了一張符籙貼在上麵,遞給林禹那塊令牌後,叮囑道。
林禹輕嗯一聲,拿著令牌便離去了。
出了大殿,按照那本小冊上所述,林禹站在了那方玉石台上,靜靜不動,幾個呼吸後,眼前白光朦朧,隨即眼前一暗,出現在那麵不知用什麼鑄造的鐵壁前。
三刻鍾後,林禹出了誅罪堂大門。
馬車依舊在那,黑馬打著響鼻,羅峰坐在馬架上等待,見林禹出來了,迎了上去。
馬蹄聲清脆的響起,行駛在荒涼一片雜草叢生的大街,一輪分外明亮的皓月,懸在夜空。
秋風起,微涼,一片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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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那是一座占地極廣,恢宏氣派的一座巍峨建築,似乎竣工不久。
蕭府,大唐一萬三千年來,除太祖分封六大諸侯屬國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異姓王府。
自封王以來,一路南下,才在前幾日到達封地。
此刻,王府張燈結彩燈火通明,正在宴請封地內那些達官貴人。
期間,觥籌交錯杯影重重,有人歌功頌德道:“大唐自太祖皇帝橫掃八荒六合一統中原,留有遺憾未能教化蠻夷,在飛升前分封六大屬國。就是希望能夠使天下真正的大一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濱莫非王臣。”
“六大屬國教化蠻夷,教他們文字耕種土地學習唐語。經過五千年的努力,天下皆我唐人。可六大屬國卻成了尾大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