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同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柔蔓玉虛弱說道,雙手緊緊的捂住腹部。
“同門在性命麵前根本是一個笑話。”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陳明一眼,把匕首給收了起來。
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是一個連同門都可以殺害的陳明。
我輕歎了一聲,快步的走到了陳明的身旁,不可以殺他,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廢掉了陳明的另一隻手。
“把手放下,我給你包紮一樣。”我對著柔蔓玉輕聲道。
柔蔓玉咬了咬紅唇,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也不管柔蔓玉的眼神,腹部的衣服給撕開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我勒的乖乖,我可是處男一個,見到了這些東西,真是便宜你了。”我輕聲道。
聽見我的話,柔蔓玉對著我翻了翻白眼,便宜都讓你給占了,還說我的不是。
“止血藥,在我的褲包裏麵。”過了一會,柔蔓玉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伸出手摸到了柔蔓玉褲兜上的止血藥,看了看一眼,這止血藥是一個小金瓶子裝上的。
把裏麵的藥倒在了手上,伸出手朝著柔蔓玉肚皮摸了過去,這麼一摸,我心髒猛然一跳,鼻子都快衝血了,讓一個大處男幫一個光著上半身的女人包紮傷口,這可不僅是一個技術活,還得考驗定力。
柔蔓玉輕咬著下唇,也不敢看著我,身子輕輕顫抖,隻是叫我快一點。
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柔蔓玉腹部中的傷口還包紮好了,不過說起來幸虧陳明斷了一隻手臂,體能消耗太大,否則這一刺,就能把柔蔓玉給刺死了。
包紮好柔蔓玉,隨後也包紮了自己的腳。
把柔蔓玉給扶了起來,現在可謂是狼狽不堪啊。
我成了瘸子,柔蔓玉成了重量級病號,想要在這個墓穴裏麵生存,一個字“難!”
“別管他了,我們走鬼橋吧。”我扶著柔蔓玉走了一步。
心中暗暗驚訝,柔蔓玉給我的那金瓶子藥,現在的腳好了一點,可以用上一點勁了。
柔蔓玉臉色慘白,看著陳明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衝著我點了點頭。
被我廢了陳明的一隻手臂,現在他已經成為了廢人,雙臂都用不上力氣,無疑在這個墓穴中,已經被判了死刑,連站起來估計都不能了。
聽見我們要走了,陳明的心徹底的慌亂了,不由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田爺,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裏,我錯了,我錯了!”陳明痛聲哭泣,趴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老子不殺你已經夠仁慈的了。”對於陳明這種人,我可謂是惡心到了極點。
柔蔓玉有些不忍的看著陳明,剛想開口向陳明求情,但看著我的臉色,頓時欲言又止。
“我們不能心慈手軟,這陳明就是一個白眼狼,你救他,估計下一刻死的就是我們了。”為了讓柔蔓玉死心,我沉聲的說了一句。
柔蔓玉點了點頭,堅定的轉過身朝著鬼橋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看著柔蔓玉,我突然感覺她隻不過是一個弱女子,雖然先前表現的很鎮定,但現在的一切偽裝隨之陳明的那一刺,徹底的落下來了。
想到了這點,我對著柔蔓玉沒有了先前的仇恨,這一切說破了天,都是命!
我再看著鬼橋身邊的石碑一眼,我心中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慌亂,如若這石碑的記錄是真的,那麼我和柔蔓玉隻能活一個人。
而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陳明的要殺我和柔蔓玉的舉動。
如若這個時候,我把手中的匕首朝著柔蔓玉的脖子上這麼一抹,那麼活下來的人,豈不是我了嗎?
想著想著,我的手忍不住緊緊握住了匕首,“隻要輕輕一抹,隻有輕輕一抹,我就能夠活了下來!”
我心中忍不住想到,可隨後手中的匕首放了下來,我田蕭不是陳明,我是一個人,不是畜生,即使死了,也是各安天命,怪不得別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陳明,陳明就是打敗不了心中的恐懼,所以才鋌而走險,現在卻成了這麼鬼樣子。
我對著柔蔓玉說了一聲,和柔蔓玉一起踏上了鬼橋。
可當我的雙腳一踏進鬼橋,眼前的徹底的變了。
再看著我的身邊柔蔓玉,心中猛然一跳,差點驚出聲來。
我身邊哪裏還有柔蔓玉,隻有一個紙人,這紙人竟然是帶路男!
而紙人帶路男正在衝著我笑,嘿嘿的笑個不停,詭異的笑容很是滲人。
這可把我嚇了不輕,“我艸!”
我急忙把手中的匕首朝著帶路男這個紙人給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