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家大廳中,有一個紙人擺放在哪裏,柳青山和那個紙人聊天,而這個紙人的樣子就是柳慧。
我心中一震,看著柳慧的母親再看著柳青山,這兩個人似乎並沒有看見柳慧變成了紙人。
柳慧的母親看著我發呆,輕輕搖晃著我的身子,我反應過來,表情有些僵硬的衝著柳慧母親笑了笑。
這件事情實在太奇怪了,柳慧的母親和柳青山居然不知道柳慧變成了紙人。
那柳慧到底去了哪裏,這個紙人又是誰動了手腳,紙人的全身都充滿了一股邪氣。
這個時候,這個紙人突然間朝著我看了過來,那表情充滿了怪異,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詭異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我全身微微一顫,頓時間想到了什麼,這紙人似乎擁有了靈智,好像當初給我送棺材的紙人魁。
柳青山站起來,看著我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對著我冷哼了一聲。
我知道柳青山對我的工作有偏見,所以對對我就是這樣。
看著柳青山的表情,我心中毫無在意,這次來隻不過是送給了柳慧的靈魂。
可柳慧卻被一個紙人所代替了,那麼真正的柳慧又去了哪裏?
從墓穴裏麵走出來之後,來到了陰婚司儀店,似乎一大堆的謎團等著我去解開。
柳慧的母親衝著柳青山瞪了一眼,叫我去大廳裏麵去坐。
我點了點頭,相對而言柳慧的母親對著我並沒有看不起,對柳慧的母親我還是挺有好感的。
來到了大廳,我朝著假扮柳慧的紙人魁輕笑一聲,雙眼緊盯著這個紙人魁。
這個時候,我不好說這個柳慧是紙人魁,如若我這樣說,柳青山不但不相信,反而還會把我趕出去。
我看這個紙人魁的時候,這個紙人魁也同樣在看著我,臉上怪異的笑容越來越多。
我隻是對著這個紙人魁冷笑一聲,跟著柳慧的母親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這紙人就比起當初遇上的紙人魁更加有神韻。
當初遇上的那個紙人魁,我打起來都有點懸,更別說比那個還要強的紙人魁。
胖子傻了,柳慧不見了,而且家中還有一個代替柳慧的紙人魁。
對於紙人魁的本事,我還是了解一點的,當初把胖子和楊萍都弄成了這樣,這讓柳慧額父母分不清紙人魁是假扮柳慧那還不是跟玩一樣,輕鬆至極。
我走出了柳慧的家裏,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沒有等到出租車,楊萍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有生意上門了。
我本想拒絕楊萍讓她先不要接生意,可隨後想起了和閻王答應的事情,便無奈的讓楊萍等著我。
不過接點生意也好,當初在墓穴中得到的不義之財,都捐給了一些慈善機構,現在窮得隻剩下陰婚司儀店了。
想到了現在,我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娘的,混了好幾年了,又特麼混到了原點。
等來了一輛出租車,我打車回到了陰婚司儀店。
見我下了出租車,楊萍一路小跑的朝著我過來,先是問我,胖子的事情。
我並沒有跟她說這個問題,我隻是問著是誰來準備陰婚。
楊萍叫我去客廳見見這次準備陰婚的客人。
我點了點頭,來了客廳裏麵,當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心中有些驚訝。
這個顧客實在太瘦了約有將近四十歲,仿佛是骨頭架子然後披著一副人皮,雙眼凹下去了,臉上沒任何神韻,仿佛是將要死去的老人。
見我過來,這個男人立刻朝著我站了起來,伸出手和想要和我握手。
我伸出手去,和這個男人握在了一起,頓時感覺自己握得不是手,而是在握著雞爪子一樣。
“你是田大師吧。”男人的聲音很是難聽,仿佛有什麼東西卡住了男人的喉嚨。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陰婚三千五一次,紅包和一些東西不算其中,要是你要讓我包辦,一次性五千。”
聽著我報的價格,男人先是沉思了一下,隨後抬著頭對著說道:“大師,太貴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小戶人家,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我搖了搖頭拒絕講價,看著男人身穿的衣服很老土,我猜這個男人隻不過是農民,所以才給這麼低了價格給他。
包全票給五千,紅包這些由自己準備,如若隻給我三千五,主家自己準備紅包。
這已經是最低價的陰婚活了,如若化作了大老板,沒有三五萬的我絕不會接這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