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鬼,我輕笑了起來,“你們放心吧,男子漢說句話,一口唾沫一個釘。”
聽見這話,這些鬼立刻輕笑了一聲,跪在了地上,“爾等願意為大人排憂解難。”
張寶川臉色又是一陣難看,心中暗暗記下了這些出頭的小鬼,等有空一定要收拾他們。
“給我把這些鬼衙抓住。”我大聲說道。
被我任命的小鬼,也不做絲毫遲疑的朝著這些鬼衙抓了過來。
這些鬼衙鬼臉瞬間大變,頓時間抽出了刀子出來。
“好膽,竟然對本官造反,你們莫非要違反陰曹律法!”我猛然大拍驚堂木,厲聲道。
這些鬼衙聽見要造反二字,一時間臉色變了變,看向了張寶川。
張寶川剛想說話,突然間看熱鬧的黑白無常輕咳了一聲,冷不丁的輕聲道:“違法陰曹律法,必當魂飛魄散。”
此話一出,這些鬼衙臉色大變了起來,魂飛魄散啊,無疑是讓他們連鬼都做不成啊。
張寶川臉色十分難看,鬼臉陰沉的嚇人,最終還是不說話。
見到當家的不說話,這些鬼衙又能夠如若反抗,隻能夠乖乖的收回了佩刀,任命的讓這些小鬼給捆綁了。
“啪!”我又是猛然大拍了驚堂木,厲聲喝道:“給本官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眾鬼衙麵麵相覷,露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這三十大板打在他們的身上,不魂飛魄散,也要靈體變得虛幻起來。
一時間看向了張寶川,當著黑白無常的麵子,張寶川哪裏敢吱聲啊,要是吱聲了,說不定連他也要被打。
自家主人不說話,這些鬼衙一時間對著張寶川失望至極,隻能夠默默承受了。
“啪啪啪!”
三十大板打了下來,這板子的響聲在靈鬼廟響個不停,淒慘的鬼叫聲也是叫個不停。
一些鬼衙都被打的差點哭了出來,這不是沒罪找罪受了,同時恨死了張寶川了。
而這些打鬼衙的小鬼,臉上充滿了大爽,從來隻有鬼衙打他們的時候,哪裏會有他們打鬼衙這種風光的時候,心中對著我感恩戴德。
“你們可服!”我冷聲道。
這些鬼衙連連點頭,“服服!”
我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恐怕這些鬼衙口中雖然這樣說,心中隻怕罵道:“服你大爺!”
“既然服,你們可聽令!”我厲聲道。
“屬下聽令。”這些鬼衙驚聲道,這不聽令不行啊,不聽又得吃板子。
“本官身為一代清官,蘭香請把你的冤屈說過來,本官替你做主。”我猛然拍了驚堂木。
蘭香把心中的冤屈都給說了出來,這一切都是他的丈夫嫌棄她生了不了孩子,然後經商又看上了有錢人家的女子,一時間找不到離婚的借口,就陷害她,而蘭香因為心中冤氣太深,所以糾纏了她丈夫千年。
而糾纏了千年,蘭香心中已累,想要伸冤,化解心中的冤屈,讓她無恨無冤的投胎轉世,可沒有想到遇上了張寶川這樣的狗官。
我暗暗點頭,這一切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
張大人這樣說,立刻暴跳如雷,當著黑白無常的麵,如此說他,這無疑把他陷入絕境。
“你心中醜惡如斯,你竟然出言侮辱我,請兩位陰帥切不了聽此女鬼胡言。”張寶川厲聲道,差點想殺鬼了。
“公堂之上,大膽出言,我是大人還是你是大人!”我厲聲道,心中冷笑了一聲,猛然拿起了驚堂木,朝著木桌上拍了一下,又道:“來鬼衙。給我把這個擾亂公堂秩序的狗鬼打五十大板。”
鬼衙麵麵相覷,一時間沒有動手,打個小鬼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可眼前的這位可是大人啊。
“誰敢動我!”張寶川冷聲道,神色高傲,要是在公堂之上,他這位鬼官被大板子,這以後如何在公堂之上發威。
我恨鐵不成鋼的好看著這些鬼衙一眼,拋下了驚堂木走了下來,大聲道:“他們不敢動你,我今日就偏偏親手動你!”
我從鬼衙手中搶了木板,走到了張寶川的麵前。
“你敢!”張寶川冷聲道,此時他才不相信我一個人,敢動他堂堂鬼官。
“又何不敢,今日我打的就是你這樣的狗官。”我冷聲道,運氣了天梵帝玉朝著張寶川的屁股打了下去。
張寶川剛想反抗,可卻發現靈體被一股強大的陰氣給鎖住了,讓他動彈不得。
扭頭朝著黑白無常看了過去,張寶川發現,黑白無常正在似笑不笑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