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炳也注意到了老男人的動作,臉色變得很陰沉,但他就是拿老男人沒有辦法。
畢竟他現在受傷了,老男人一點傷都沒有,隻能夠衝著老男人冷哼了一聲。
牛子走過來來幫南炳包紮傷口,可是在南炳臉上的傷無論怎麼包紮,都那傷口都是黝黑的,而且還在一點一點變綠。
“這中毒了,血屍常年都在地下生存,爪子都已經有極強的毒素,要是不快點解決,你的命可就完蛋了。”老男人輕聲說道。
“怎麼解決?”南炳看著老男人說道。
“簡單,把臉上中血屍毒的那塊肉給割掉,然後在簡單的包紮消毒一下就可以了。”老男人隨意的說道。
聽著老男人的話,我差點想笑了,把臉上的一塊肉給割掉,這叫做簡單。
不過看著老男人嚴肅的表情,應該不是在戲弄南炳才是。
“我相信你一次,要是你敢欺騙我,我非殺了你不可。”南炳冷聲說道。
老男人聳了聳肩並沒有回答南炳。
“牛子,來幫我把臉上的肉給割掉。”南炳扭頭朝著壯漢牛子說道。
“炳爺,我下不了手啊,這這這……”牛子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廢物!”南炳大罵了一聲,找到了一塊水窪坑,叫牛子把手電筒的光照在水窪坑上,南炳拿著刀朝著自己的臉上割啊過去。
看見眼前的一幕,我眉頭微微一皺,看來南炳不僅對別人心狠,對自己也是心狠手辣。
臉就相當於人的門麵,而且還是自己割自己的臉,平常人根本做不起來,而南炳則是果斷幹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很快南炳把臉上被血屍感染部分都割下來,然後叫牛子給他包紮,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南炳才朝著我看了過來。
“小子,你他瑪戲弄老子。”南炳厲聲說道。
一拳就朝著我臉上打了過來,現在我依舊處於劣勢,雖然南炳受傷成這個樣子,我也不能出手,畢竟還要一個更加深不可測的老男人在旁邊,要是我動手的話,沒準完蛋。
這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把我打翻在了地上,我雙手抱頭,南炳的腳不停在我的身體上招呼。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一直都在忍著南炳的怒火。
“別站起來,別反抗,等到時機成熟,給他娘的一槍就是。”我心中不停的想到。
“敢騙老子,老子一槍打死你……”南炳怒聲說道,抽了槍就對準了我。
我忍了下來了,我知道南炳或許抽槍是為試探我,看我還有什麼後招,我心中也知道,南炳根本不會開槍,畢竟我還有利用價值而已。
想著想著我就大聲喊了一聲,“開槍打死老子,有種你開槍打死老子。”
我在賭南炳不會開槍,也在賭老男人會阻止南炳。
僵持了一會,南炳的槍始終對準了我,而在這個時候,老男人走了過來,把手壓在了南炳的槍上,“這人還有用處,你現在開槍對我們,百害無一利,等我們得到了東西,再慢慢折磨他就是,聽說血屍最喜歡一點一點的折磨人。”
得了一個台階下,南炳衝著我冷哼了一聲,把槍給收了起來,雙眼還在緊緊的盯著我。
我的後背都開槍出冷汗了,我知道我賭對了,要是賭錯的話,我上哪裏哭去。
南炳似乎還不放心我,冷聲的說道:“在跟老子耍花招,老子就先殺了這個胖子。”
我深深的看著南炳一眼,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威脅,現在南炳又威脅我一次,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南炳給打死在這個墓洞裏麵。
南炳見我不說話,也不再說些什麼,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等一下。”老男人急忙說道。
我停下腳步,雙眼朝著老男人看了過去。
“把這血屍放在後麵去,這家夥的會吸引來他的同伴的。”老男人輕聲說道。
“牛子,去把他給處理了。”南炳指著牛子輕聲道。
牛子拖著血屍把他放在剛才的落腳點,做完了這一切,牛子急忙的朝著我們跑了過來。
我們就走去前麵不遠處的地方,就聽見一聲聲哢嚓哢嚓的吃肉的聲音。
聽見著聲音,我就有些毛骨悚然,果然血屍連自己的同伴都舍得下嘴,這得饑餓到什麼時候。
剛走幾十步的時候,我們走出了長道了,就像一個房間大的地方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看著這些地方,我眉頭微微緊皺了起來,在這個地方,我聞到了一股極其難聞的古怪味道,這種味道我有些說不出來,就像是死魚和一些腐爛的臭味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