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裴沒了整條左臂,鮮血灑的滿地都是,但依然強硬的問道;“洪才,你什麼意思?”
宰相洪才和魚兵甲算是現在燕國最老的一輩人,洪才說:“你還是活得不夠久,經曆的不夠多,所以有很多秘密你不知道。”說完洪才向那紫衣俊美男子施禮問道:“請問需要如何處理此人?”
謝元裴再傻也看出了這年輕男子身份不一般,不僅魚兵甲連洪才都以此人為首。他問道:“你究竟是誰?“
龍幽沒有搭理謝元裴,他思索一會,伸出掌心幾縷銀白色的火焰躍起,化成一絲絲融入到謝元裴身上。
謝元裴沒有感到熱度卻感到了一股透徹心扉的寒冷,之後他體內氣脈就像堵塞一樣完全停止了流動,神魂也被完全封鎖了起來,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沒有區別。
此時謝元裴帶來的人已經被魚家的執法隊清理幹淨,執法隊中出來一人單膝跪在魚兵甲前:“報,謝元裴帶來的八名隨從,還走在外邊等待,潛伏的謝家人已經全部清理幹淨,方圓十裏內全部派人監視並無人逃出。”
旁邊聽到這些話的謝元裴怒道:“什麼,原來你們原本的目標就是我,難道這一切都是為我準備的?”
魚長玉早早放棄了反抗被執法隊壓到謝元裴旁邊,神情落魄之極,聽到這些話不解的看向魚長弓。
魚長弓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投靠了敵人,這局表麵上是給你設的,實際上是給謝家設的,不過可惜你還是跳了出來。”說完便命人把他收押下去。
夏雨落和劉柳柳一直旁邊靜靜的看著,看到那紫衣青年時總感覺似曾相識,卻沒有見過此人的印象。
他本來想憑著魚長弓父子的交情,得到審問謝元裴的權利,不過看來現在主事的人變成了這紫衣青年,他隻能走向前去對他說道:“這位道兄,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家族與他有些恩怨不知可不可以讓我審問一下他。”
洪才盯著夏雨落問道:“你是什麼人,和謝家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審問他?”關乎謝家這種數一數二的家族,洪才對要接觸謝家家主的人當然會加倍小心。
不過紫衣男子擺擺手製止了他,他對夏雨落說道:“半天時間,之後他會被秘密帶入皇宮受審,那時你跟著一起來。”
夏雨落沒有想到這男子就這麼輕易地允許了,他剛想道謝時,被他阻止,他說:“不用道謝,我叫龍幽,而且反而是我該向你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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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裴被關在魚家的地下密室裏,隻有一條通道,被漁家安置了重重人手。
原本他以為自己權利夠高,實力夠強知道許多東西,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不知道的還有很多,而且那些無知的才最為致命。看著走近來的夏雨落他首先問道:“你又是誰?”
夏雨落進來前想過如何問出十年前夏家的事情,他曾想過裝作衛國派來的秘密使者套出話來,不過要如何解釋取得所有人信任不被謝元裴發現又很難。
不過時間緊迫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麵對疑問他直接說道:“我是為十年前牧野的事情而來。”
聽到這幾個字,謝元裴臉色大變:“我不知道,那年牧野被屠戮一空我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