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子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心虛,昨天晚上他們商量過了,決定死不承認。胡一刀率先跑出去,田人鳳急忙跟上。安大郎也出發了,在兩人身後十幾米處悠哉悠哉的慢慢跑著。
胡一刀和田人鳳有些忐忑不安,跑動時動作很僵硬,還不時回頭看看安大郎。離杜大雷出事的地方越來越近了,安大郎加速衝上來,右手連續揮擊了兩下,都斬在倆小子的後頸上麵。
他倆慢慢的倒在地上,暈過去了。安大郎一手拎著一個,毫不費力的走進了樹林中。他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把倆人綁在樹上。又從兩人衣服上撕了幾塊布,塞進他們的嘴裏。
過了一會,兩人先後醒來,都驚恐的看著安大郎,拚命的掙紮著扭來扭去,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安大郎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聞聞,又蓋上。他開口說道:“這瓶子裏裝的是蜂蜜,如果我把蜂蜜抹到你們的臉上,這裏距離蜂巢很近,蜜蜂們要是嗅到了蜂蜜的氣味,會發生什麼,不用我說吧?”
他走到田人鳳麵前,打開瓶蓋就往田人鳳臉上倒。粘稠的蜂蜜從額頭緩緩流下,田人鳳劇烈地掙紮起來,不停的甩著頭。
安大郎慢悠悠說道:“田小子,你就不想和我說點什麼?”田人鳳拚命的點頭。胡一刀瞪著田人鳳,嘴裏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田人鳳把頭轉向一邊,不看胡一刀。安大郎取出他嘴裏的布,田人鳳急切的說道:“求求你趕緊把我臉上的蜂蜜弄掉,我什麼都說,求求你了!”
安大郎樂了,“你還真沒骨氣,那小子可比你強多了。不過我喜歡你,讓老子省了不少力氣。”隨即就用布擦著田人鳳臉上的蜂蜜。
等擦的差不多了,他解開繩索,提著田人鳳向樹林深處走去。過了很長時間,安大郎自己回來了,田人鳳不見了蹤影。胡一刀這段時間一直在胡思亂想,不知道安大郎會怎樣折磨自己。
安大郎伸手抓住胡一刀的發髻,目露凶光盯著他的眼睛,“田人鳳已經全說了,我放他回去了。現在該你招供了,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會好好的炮製你,反正我殺人如麻,雙手早就沾滿了血腥,也不差你小子一個。”
胡一刀幹脆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安大郎想了想,把他身上的繩索解開,又捆住他的雙手,提著他往山上走去。
山勢漸高,安大郎來到一個山洞的入口處,胡一刀認出來了,這正是前幾天自己和田人鳳發現的山洞。洞裏已經貯藏了一些重要的物資。一個崔家的護衛迎上來,笑嗬嗬的問道:“大郎,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安大郎指指胡一刀,“這小子很不老實,兄長讓我把他關進山洞,好好教訓他。你在這值班啊?”
“我已經守了一夜了,一會有人來替我。”
“那你現在就回去吧,我好好收拾一下這小子。一會頂替你的人來了,我再離開。”
護衛走了,安大郎拎著胡一刀進入了山洞,裏麵堆著不少東西,靠近洞壁擺著一張木床,是給護衛休息用的。安大郎找了一些麻布,把胡一刀的眼睛蒙上,在腦後緊緊係住,然後把他扔到床上。
安大郎從床下找到一個木盆,放在床邊。他解開綁著胡一刀雙手的繩索,把他的雙腿捆住,又把他的左手綁在床腿上。然後拽著他的右手伸出床外。
胡一刀任他擺布,也不反抗,不知道他要怎樣對付自己。正胡思亂想著,感覺到手腕上很疼,好像是被利器割傷了。這時,安大郎的話音傳來:“小子,我割破了你的血管,你身體裏的血會一直往外流,如果你不招供,我不會救你,血流幹了,你就會死。”
安大郎又說道:“要是你挺不住了,就點點頭,招供後我就給你止血。”然後就不說話了。
山洞裏安靜下來,胡一刀隻聽到自己的血‘嘀嗒,嘀嗒’的落在木盆裏的聲音。開始還好,後來越想越恐怖。難到自己要流幹了血,像被屠宰的牲口一樣死去?
胡一刀徹底崩潰了,拚命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