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裏斯也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薑五娘人很好啊!我們應該極力促成她和老大的婚事,不然老大總是忘不掉過去的事情,人總得往前走吧!”
杜大雷問道:“老鮑,那你呢?你能忘掉以前的女朋友嗎?”
鮑裏斯有些黯然神傷,低聲說道:“肯定是忘不了的,不過現在一天忙得要死,真沒時間想過去的事情。”
安大郎好奇的問道:“老杜,你以前有沒有相好的啊?”
杜大雷牛哄哄的說道:“那可多了去了,從北京一直能排到通州。天天有小妹妹想和我約會,我可是傷透了腦筋,人太多了,不好選擇啊!”
安大郎不解的問道:“北京是哪兒?通州又在哪裏?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魏 宏業急忙說道:“大郎,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一天就知道吹牛,北京和通州都是西方的城市名字,離這裏遠著呐。”
杜大雷想想說道:“我們一直溜達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大家去打幾把升級怎麼樣?”
兄弟們都同意了,幾個人往會議室走去。進了門,安大郎點起了油燈,杜大雷在書架上找到了以前做的簡易版撲克,兄弟四個開始玩起來。
玩到半夜,大家都困得不行,魏 宏業打著哈欠說道:“我們回去睡覺吧,估計薑五娘應該回去了吧。”
於是幾個人熄滅了油燈,往住處走去。
進了門,大家看到趙子重坐在桌子旁邊發呆,身上穿著薑五娘新做的衣服。
杜大雷笑嘻嘻的湊過去,摸摸趙子重的衣服,“老大,薑五娘的手藝挺好啊,你穿上後,顯得年輕了不少。”
趙子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你們都有份,快穿上試試吧。”
幾個人紛紛拿起衣服試穿起來,安大郎擺弄著身上的衣服,“怎麼有點小啊?”
魏 宏業說道:“我的有點大,是不是我們穿錯了?大郎,咱們換著試一下吧。”
鮑裏斯指著衣袖說道:“你們沒注意啊?袖口有名字,你們好好看看。”
魏 宏業把手伸到油燈旁邊,仔細一看,見袖口繡著一個‘安’字。
安大郎也說道:“我的袖子上是‘魏’字,二哥,我們換過來吧。”
兩人交換了衣服,穿上後發現很合適,魏 宏業讚歎道:“薑五娘還真是細心,衣服不大不小,非常合適。”
杜大雷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坐到趙子重的旁邊問道:“老大,你和薑五娘都聊什麼了?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趙子重瞪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幹的好事!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冒充我,給薑五娘寫過信?”
杜大雷有些詫異,“老大,你怎麼發現的?不應該啊,我們可是誰都沒告訴,難道是薑五娘發現了破綻?”
魏 宏業好奇的問道:“大雷,怎麼回事?你給薑五娘寫過信?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家一起看著杜大雷,他撓撓腦袋,訕訕的說道:“嘿嘿,是去年秋天的事情,那時薑五娘還在崔家呢。”
鮑裏斯也問道:“信裏寫的是什麼內容?不會是情書吧?”
趙子重氣惱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你小子,太不像話了!趕緊說寫的是什麼!”
杜大雷縮了縮脖子,腆著臉說道:“老大,你別生氣,我說還不行嗎?”他咽了口唾沫,“主要的內容就是‘我很想你啊,晚上睡不著啊,每天輾轉反側’之類的。時間太長,我也記不清楚了,主要的內容都是那喆編的,他是文藝青年嘛,我就是敲敲邊鼓罷了。”
兄弟幾個都笑了,但看到趙子重臉色鐵青,又都憋回去了。
魏 宏業問道:“老趙,薑五娘知不知道信是假的?”
趙子重搖搖頭說道:“她應該不知道,小杜,你也太胡鬧了!現在怎麼收場啊?”
魏 宏業又問:“老趙,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子重歎了口氣:“哎~,是胡一刀偷聽到了小杜和那喆的談話內容。前幾天,胡一刀、田人鳳,還有成三狗幾個小子在一起說這件事情,被我無意間聽到了。”
杜大雷有些迷茫的說道:“我和那喆是在沒人的地方寫的信啊,胡一刀怎麼知道的?”
魏 宏業笑著說道:“胡一刀這小子鬼著呐,你粗心大意的,被他偷聽到也不稀奇。”
安大郎對趙子重直截了當的說道:“兄長,薑娘子肯定對你有好感,她是個好女子,你不如就娶了她吧。”
杜大雷也跟著敲邊鼓,“是啊,老大,我們都有這個想法,不然也不能冒充你給她寫情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