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舜憂心忡忡的說道:“那賢弟,我們曹家以後就要托庇於你們了。你們七海公司可不能不管老哥我啊。”
那喆點點頭:“老哥請放心,我們兄弟一定會照顧你曹家的。這件事情,就包在小弟我身上了。”
曹德舜鬆了一口氣:“如此甚好,那賢弟,趙匡胤真能一統天下嗎?”
那喆哼了一聲:“趙匡胤肯定有這樣的雄心壯誌,不過還要看我們兄弟答不答應。如果我們潛心發展十年,有了足夠的人口和物資供應,以我們的武器裝備和軍隊的訓練水平,大宋的軍隊也是完全可以戰而勝之的。”
曹德舜見那喆信心滿滿,也笑著說道:“那賢弟,我是真服了。你們戰船上的武器實在是太凶殘了吧!那個什麼炸彈、燃燒彈,還有床弩、弩炮,如果搬到陸地上麵,用來守城,這座城池估計一百年也攻不破啊!”
那喆一拍大腿,然後興奮的說道:“對啊!老哥,你提醒我了。哈哈哈!如果我們給李煜提供武器,然後再把水泥賣給他,用來加固金陵的城牆。如此一來,大宋的軍隊就是攻它十年,也休想攻破金陵的城防!”
曹德舜也很高興,他從小就就生長在金陵城,當然不想離開這座熟悉的城市了。
“那賢弟,如果我們和李煜提及這些凶殘的武器,他會買嗎?”
那喆信心滿滿的說道:“肯定會的,李煜又不是傻瓜。如果我們把武器運來,給他展示一下武器的威力,他肯定是會花大價錢買的。不過我們的生產規模還不行,武器的產量還是太少了!我們還要從長計議啊!不過大宋進攻唐國,至少還得十年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還是不要著急。”
曹德舜點點頭:“不錯,這件事情急不得啊!等我們回到朐山島,大家商量一下吧。”
那喆問道:“曹老哥,李煜即位後,韓熙載的近況如何?”
“李煜即位後,任命韓熙載為吏部侍郎、兼修國史。不久因為改鑄錢幣之事,韓熙載與宰相嚴續爭論於禦前,韓熙載辭色俱厲,聲震殿廷。
李煜因其失禮,改授秘書監。不到一年,又再次任命他為吏部侍郎,並升任兵部尚書、充勤政殿學士承旨。後又因為其曠達不羈,放縱聲色,被人彈劾,貶為太子右庶子、分司南都,即於洪州安置。韓熙載上表乞哀,於是又被留了下來,重任舊職。
韓熙載本來家財頗豐,除了每月豐厚的俸祿收入外,由於他文章寫得極好,文名遠播,江南貴族、士人、僧道載金帛求其撰寫碑碣的人不絕於道,甚至有以千金求其一文者,加上皇帝的賞賜,遂使韓熙載成為唐國朝臣中為數不多的富有之家。
正因為韓熙載家富於財貨,所以他才有條件蓄養伎樂,廣招賓客,宴飲歌舞。我們今天肯定會受到他的款待,一定會大飽眼福的,據說韓熙載家裏的歌姬、舞姬都美豔動人,姿色十分出眾。”
那喆不禁有些心動:“韓熙載可真會享受生活啊!我可要好好看看這些美女,一定不能錯過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那喆感到馬車停了下來,外麵有人恭敬的說道:“家主,已經到韓府了,請您下車吧。”
那喆率先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曹德舜無奈的搖搖頭,年輕人就是性急啊!他隨即慢慢的下了馬車。
那喆發現自己處在一座龐大的府邸的外麵,這座宅院規模宏大,修的十分氣派。
在朱紅的大門外麵,有幾個身穿盔甲,手持武器的士兵在守衛著。在側門處,有幾個家丁打扮的人正在守候。
見到車隊,兩個家丁急忙走過來,笑著詢問:“各位,您們是來參加宴會的嗎?未請教台甫上下?”
曹德舜身邊的一個管事上前答話:“這位小哥,我家主人是受邀來赴宴的。我們是曹家之人,這位就是曹家的家主。他身邊的那位,就是這次宴會的貴賓,那先生。”
兩個家丁頓時眼冒綠光,上下打量起那喆來。弄得那喆有些發毛,同時菊花一緊。
他心想,老子又不搞基,這兩個家丁幹嘛用這樣的眼光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