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孩子都歡呼起來,成三狗拉著田人鳳,一溜煙往書院方向跑去。布赫和其他室韋青年,也跟著跑了。
泰欽笑著說道:“那施主,每天看著這些孩子,心情都會很愉快的,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所以我才願意呆在學堂裏麵,不太想去商務部上班啊。”
兩人邊走邊聊,一起往書院走去。
那喆想起一件事情,就問道:“和尚,你昨天晚上說。老大要有別的女人了,這可能嗎?老大和大嫂之間的感情很好的。”
泰欽搖搖頭:“這件事情是灑家多嘴了,不應該說出來的。你就不要再問了。”
“不行,你非說不可,不然我就不給你講故事了。”
“反正灑家是不會說的,你不給我講故事,我就去找杜大雷,他肯定會給我講的。”
那喆撇撇嘴:“和尚,你指望不上那個家夥的。他現在和傅紅玉戀奸情熱,不會有時間搭理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反正灑家是不會說的,你也死了這條心吧。”
那喆不依不饒,依舊糾纏著泰欽。可這個邋遢和尚,卻死活也不肯說出來。
兩人一路鬥著嘴,很快就來到了書院門前。
泰欽張大了嘴巴:“這麼大啊!看來曹家真是花了不少錢財啊!”
“是啊,曹德舜氣魄宏大,出手就是大手筆。這書院他們家可是下了血本啊!”
兩人信步走進書院,一路遊遊逛逛,在書院裏麵隨意參觀著。
兩人不時會碰上幾個書生,都會和他們交談幾句。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曹用賢。這小子正在和高衙內一起下圍棋呢。旁邊還圍著幾個觀棋的書生。
高衙內看見泰欽和尚,馬上跳起來,不小心就撞翻了棋盤。
“哈哈,太好了!清涼寺的酒肉和尚回來啦!”
高衙內大笑著握住泰欽的手:“和尚,你走了這麼長時間,可把本衙內想壞了。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對手,現在好了,我們晚上要好好的喝一頓!”
曹用賢過來拉住高衙內:“衙內,你太不地道了吧?眼看棋要輸了,就掀翻了棋盤?你這招數也太拙劣了吧?”
“騷瑞騷瑞,本衙內見到大師,是有些激動過分了。”
“那我們之間的賭注怎麼辦?你到底能不能兌現啊?”
高衙內眼珠一轉:“什麼賭注?我怎麼不記得了?”
幾個書生都紛紛出言指責高衙內,可高衙內百般抵賴,幾個人吵吵嚷嚷的,糾纏在一起。
那喆大聲喊道:“都停下!你們別鬧啦!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大家都不說話了,曹用賢氣呼呼的說道:“那先生,大師,你們來主持公道吧。剛才高衙內跟我打賭,說誰輸了,就要圍著書院的操場跑十圈。可他明明就要堅持不住了,趁著你們來的時候,就把棋盤掀翻了。你們給評評理,他是不是耍賴啊?”
那喆問道:“衙內,小曹說的是真的嗎?”
高衙內辯解道:“我這不是無心的嘛。我可沒有故意掀翻棋盤,就是看到和尚太激動了,不小心才把棋盤弄翻了嘛。”
一個名叫王久清的書生說道:“衙內,你抵賴不了的,我已經記住了棋局的每一步,用不用我把棋局擺出來啊?”
高衙內傻眼了:“這樣也行啊?是不是真的啊?”
“我擺出來你不就知道了嗎?”
幾個書生紛紛開始起哄,他們撿起地上散落的棋子,然後把棋盤擺好,準備讓王久清複盤。
高衙內馬上悻悻的說道:“不用擺了,本衙內今天認栽!現在就去操場跑圈去。你們要不要跟著啊?”
幾個書生都跟著起哄,說一定會去欣賞高衙內跑步的英姿。
幾個年輕人簇擁著高衙內出去了,那喆示意曹用賢坐下,然後把室韋青年和胡一刀他們來書院學習的事情說了一遍。
曹用賢馬上表態:“沒問題,現在書院裏麵空教室很多,來多少人都行。而且人氣也能旺盛一點。”
那喆問道:“那些書生,能願意教這些室韋青年和胡一刀這樣的少年嗎?”
曹用賢笑了:“那先生,你不用擔心這些。現在許多書生都沒有什麼事情,我不會讓他們白辛苦的。他們去教課,書院都會給他們一些額外的補助。這些家境貧寒的書生,都願意去教課呢。昨天參謀部的一些參謀,就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