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電台?是那部非常著名的群像搖滾電影麼?我初中的時候看過,就記得裏麵有個叫伯爵的,還有那個船被淹了都還要搶救黑膠唱片的戴夫。 Ww W COM”
“你還看過啊,這部電影知道的人並不算多吧,挺眾的,至少我身邊看過的人還真是不多,在中國,搖滾本來就非主流的東西,當然,現在國內的搖滾,算不得什麼搖滾。”
“畢竟中國有一群偽文青,大部分特別喜歡什麼現場,什麼所謂的搖滾,那些什麼雞兒樂隊唱的莫名其妙的東西,要爆沒爆,要想法沒想法,繼承了搖滾中的種種邊緣化,性之類的惡習,玩的都是草粉那一套,俗,為了搖滾而搖滾,無病呻吟的東西。”我對於國內的搖滾確實沒有太多的好感,聽得負麵新聞不少。
“而且本身這種東西,就有點瞎湊熱鬧的狂歡傾向,文化內涵像是一張紙,我覺得中國真正能稱得上搖滾的應該是王波,王朔之類的文學家,他們的文字很搖滾,帶有著滿滿的戲謔和不向這個世界低頭的暴躁和自由。”
至於音樂,還是算了吧,這玩意雖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我仍舊認為,他是上不了台麵的,一家之言,也就是貽笑大方罷了。
“你也是有點偏激了,但你的很對,我愛海盜電台這部電影,其實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最後那一點,所有人都為了心中的那種精神,搭載著各種的船隻,衝到北海以北,來救海盜電台的成員,而後這群dJ,瘋狂的呐喊著,rnedr11,那種曆經劫難不改變的自由和熱情,才是真正的搖滾,我也想在我的文章中表達出這種感覺,你國內的老百姓,現在跟幾十年前魯迅筆下的那些看客,有區別麼?”莊淩又扣了扣桌麵,相當肆無忌憚的就這麼直接把話題的格調上身到了群眾的劣根性上去。
“我認為,可能更加的麻木不仁了,心中的戾氣越來越多,善良的人越來越少,整個社會關係鏈條就是長長的利益網,每個人都活在枷鎖之中,但卻冷漠的麵對著能夠施以援手的人,每個人都是看客,過客,他們隻是咀嚼著那些溫情的故事,那些感人的故事,最後變成一堆渣滓。”我冷笑了一聲。
“大抵如此,我覺得你可能還好,現在才大一吧,很多東西還沒有真正經曆,所以你寫出那樣的劇本,我很詫異,我也是從農村過來的,就是一般知音裏麵的什麼農村鳳凰男,以前很艱苦,用了各種辦法努力,掙紮,也還是搞了個公司,賺了那麼點錢,賺錢的過程中算是見識了人間的醜惡百態,所以我盡量把他往一部電影裏麵去擠,這也是為什麼鵝絨之夢裏麵,會有大學的象牙塔和現實的撕裂。”
“確實,那部電影裏麵的這種對比很強烈,但你最後還是給了個相當勵誌的結局,有點類似《當幸福來敲門》那個兄弟在人群中為自己鼓掌一樣,你設置的是那個女主角在台上,給自己跳舞,台下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其實我本來是想寫,跳完舞之後,直接從台上縱身一躍,想想還是算了,看到你的劇本裏就有母親那一個非常符號化的從醫院跳出來的場景,確實,細節方麵都挺有力度的,我之前也並不是有意要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