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本就是比較沉重的路,而現在,這路,似乎更加沉重。
如果在地上,也許不會有人感覺到重量的可怕。但要是在天上呢?
一個紙鶴,僅僅是紙鶴,現在,居然載著三個人。
三個大活人。
這是狂刀薛可可的紙鶴,便是不簡單的紙鶴吧。
況且,他們也沒有太多時間考慮其他交通工具。
這是狂刀薛可可的紙鶴,到底是多麼不簡單,這得落實一下。
所以,現在他們在向南方楚國而去,可想的,卻是南蠻。
天下五聖人,最久千年,最晚也有兩百載。而他們的實力,早已不能完全記載在曆史中,就算是有,也沒幾個能確認真假。
所以,野史就隻能是野史。
不過,這不是有馮奪嗎?
他爹是布馮,他更是善謀略,這種人,說他不知道一些細節,任誰也不信。
此刻,楚京一和葉青璿就看著他。
而後,不知道是因為坐“飛機”久了,還是有些累了,馮奪歎了一口氣。
這個故事也許還是野史,但從馮奪嘴中說不來,姑且還能正確一些:
距今兩百年前,天下諸侯國雄起,各國滋養的軍隊數不勝數。楚國,地處南方,且版圖巨大,無論士兵還是糧草,那都是一些小國無法比擬的。
所以,當時的楚國做了和現在的趙國差不多的事情。
南征。
向北與晉國為敵,實屬不易。但南方的蠻夷,還是好打一些。
可蠻夷很多沒什麼文化,與野人差不多。沒多久,楚國才發現他們惹了不該惹的野人。
這樣,從南征變成了南守,局勢略顯尷尬。
但正如之前說的一樣,楚國地大物博,根本不在乎這些反抗或者侵略。
糾集一些士兵,把他們打回去就行。
其中,有個士兵很突出。
與其說是士兵,倒不如說是讀書人。
他叫左鋒,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可後來任誰也不敢小看這個文人,他在一將軍麾下做了謀士。
領兵之術神乎其神。
以少勝多,一開始叫做出奇。
後來是基本,
再後來便是常事。
最後,居然是常識。
沒錯,這個左鋒打得都是以少勝多的仗。
以至於後來,蠻夷之輩一聽到左鋒的名字,便逃竄而去。
他的這份才華,如果在別的營帳那就是喧賓奪主。但這個營帳的將軍卻是更加喜歡得緊。並說他有將帥之才,軍隊中更是多了“左帥”這個稱呼。
一時間,楚國南部都在盛傳這個左帥,而之前的將軍也因此獲得很多賞賜。
然而,人的貪念是無止境的,更是不自知的。
在一次攻打蠻夷的戰爭中,由於消息錯誤,軍隊進入了一片貧民區,但也是解救了這片貧民區,因為他們正在受著其他部族的壓迫。
他們拿出很多寶石來感謝這些軍人。
軍人們也覺得很好。
但人心很容易變質,很容易因為不滿足而變質。
軍人們拿著這些寶石,卻覺得還是太少,這又不真的是他們的子民,他們的國人,搶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