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屠帥、狂刀還是那個無名人,都隻是插曲。因為楚京一現在著急的,是救人。
之所以會詢問屠帥以及南蠻的事情,完全是怕在救人之際,屠帥會插一腳。
但現在看來,屠帥在南蠻,與南楚,沒有關係。
這個紙鶴,也隻是屠帥養刀的結果。
起碼在短時間內,屠帥和楚京一沒有任何關係。
但有人有關係。
不,是有一群人和楚京一有關係。
那些人,甚至和他身後的大將軍、兩大家、三大姓有關係。
紙鶴帶著他們向南,卻也有自己的機關,否則,這麼多天,就算他們是修魔的,也不可能不吃不喝,不拉不尿。
而此時,這隻紙鶴就在向下滑行,如前幾次一樣。
卻不和前幾次一樣。
因為,這次不是他們控製的。
楚國四學派。
道、儒、墨、佛。
其中的墨家,就是研究機關術的行家。持家的那位,真的和廉頗有一拚。
廉頗有個鐵匠鋪。而他的綽號就叫鐵匠。
鐵匠,柳匠心。
他境界在繁花期,但手藝卻比廉頗還好。打鐵也許兩人難分伯仲。
但聞道有專攻。
廉頗可以領兵,柳匠心可以建造機關術。
紙鶴的下落,他操控,很是了得。
楚京一知道這次不是他們三個在操控紙鶴,所以很是謹慎。
而後,紙鶴降落,三個中年人站在他們麵前。
基本穿的都是粗布大衣,卻修飾成書生模樣,擺明了是文士。
可是,這三個文士卻又不怎麼像文士。
一個衣服似乎有些偏小,隱約間還能看見那一身肌肉的線條。一個穿著這衣服像個道士,直上的發髻讓他看上去和玄天教雲玄有一拚。最後的那個文士最像文士,卻又最不像文士,他拿著書此刻卻不看書,還是略顯惱怒的看著楚京一三人,儒雅聖賢,好像他此時不怎麼在乎。
最後的文人最是反差大,所以楚京一看他多於不協調的其餘二人。
“哦,楚兄弟不要介意。孔先生對禮節很是在意,但你們在趙國的傳聞,有些不和他胃口罷了。”其中,長得像道士的文人說道。
“孔先生?”楚京一疑惑的問道。
孔先生,又是很在意禮數的孔先生,曆史上的確是有一位,而且是儒家的老祖宗。
可時間不對,這人,八成不是。
果然。
“在下儒生孔子儒,見過楚先生。”孔子儒禮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