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個癡兒,一個呆子,怎麼可能是那小子的對手。我可得注意點兒,別被他給陰了。”
山頂上,蜀仙看著你來我往上廁所的兩個學生,很是無奈的說道。
而他,心裏卻是在琢磨,這楚京一上山,莫非帶的全是瀉藥?
不過啊,這小子,性格是陰沒錯,但還是照著兩個師兄的安排在做。
三月,已經快是過完了,而這一個月,楚京一算是挨了一個月的揍,畫了半個月的鵝蛋,沒有停歇。
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師兄是癡是呆,但就這樣,他們不還是十二朝元的第二和第三嗎?
這說明,這兩位師兄教給他的,沒錯。
可是啊,楚京一不是被耍了就閉嘴的人,你揍我,我就給你吃瀉藥。你讓我畫鵝蛋,我也讓你吃瀉藥。
萬一被查著怎麼辦?
那不怕,以兩位師兄的腦子,最多也就是覺得他們那個“弟妹”做飯太不衛生。
況且,每次都是葉青璿下的量。
這一個月,楚京一學到了不少。
這一個月,酒癡和書生瘦了不少。
這一個月,酒石嶺和觀書崖的茅房臭了不少。
而山頂的蜀仙,現在倒是不敢見楚京一了。
這小子,萬一哪句話記了仇,給我下藥可咋整?老夫才不傻呢。
其實吧,葉青璿的飯做的還是可以的,隻要沒有瀉藥,那就是好吃些。
看那白駒,就是個例子,看上去還是那麼瘦,但起碼精神很好。
也許是葉青璿是妖,和他能交流。
也許是不想讓白夜行再做飯了。
那飯,想著就反胃。
每次都用那破扇子扇風,火候總也是過,胡的胡,苦的苦,還不如吃帶瀉藥的人間美味呢。
如此,三月便該過去,四月即將來臨。
往年,三月和四月沒什麼區別,都是酒癡兒的月份。
可今年不同了,整個蜀山,甚至整個西荒,整個天下都知道了楚京一三先生的身份。
那月份上,便不該是每個人四個月,而是三個月。
四月,雖然不是酒癡兒的,但還是書生的,就算有變化,人們卻也都知道變成了什麼樣。
可是,隻要是界限變了,那便是有東西要變了。
那麼,三先生楚京一。
你的管理是什麼呢?
這天,兩位師兄都有些不適應,而蜀仙卻有事找楚京一。
這回,楚京一是自己上的不老峰,還是有些許不適應。
蜀仙太強了,起碼氣場很強。
有時候吧,大師兄真的很厲害,居然敢罵老師,罵的還很凶,不怕被老師亂棍打死。
楚京一疑神疑鬼的看著坐在那裏的蜀仙,搞不清狀況。
“老師,您找我啊?”
楚京一探頭看著自己的這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