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九百九十七年,大周朝曆七百八十七年,正是楚京一這位西荒三先生上蜀山的第二年。
這一年,天下間出奇的安靜,沒有任何大事件發生。
西荒的法度推行第二年之時,在三先生楚京一以及十三太保和張鬆一行人的監督下,法度在這片土地的普及,很是順暢。
人們活在這個自由以及平等的世界中,很是自在。
甚至有些時候,人們對於法度二字的依從超過了其餘幾位管理者的管理手段。以至於在大先生和二先生交接的那個時間段,西蜀空前的平靜。
沒什麼歎息,沒什麼抱怨,沒什麼詫異。
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這樣,上蜀山的人除了找大先生和二先生比武,找蜀仙祈福以外,又多了一項:
求教三先生。
蜀仙還在山頂,人們卻是要找楚京一點撥指教,你說可笑不?
然而,人們都是真心實意要如此做的。
蜀山是自由的,自然阻止不了他們上山。
可楚京一又不是閑的沒事幹,他在練刀,他現在就練刀,哪有精力去理會這些雜事。
如此,十三太保和張鬆算是成了顧問。
楚京一也不阻攔,也不招呼,如果這點兒事兒都辦不成,怎麼可能是他的手下呢?
就這樣,西荒的法度在西荒本土得到了很好的發展,甚至將西荒變得更加完善。
而三先生楚京一的法度,在中原也開始了傳播。
作為一個成功的案例,人們開始研究“法度”二字的真正意義。
這樣,新法家便誕生了。
之所以是新法家,完全是為了和以前的法家進行區分。
前一個法家,是商鞅一類的人,主張變法的人。
而後者,則是楚京一這種,完全由著人們自己去展現自己心裏想法的法家。
這一年,中原之上,因為一個“法度”的研究以及宣傳,人們的思維開始跨越禁錮。
君權至上依舊在那裏杵著。
然而,人權呢?
這樣,教壇勢力,四宗門勢力之後,中原居然漸漸出現了另一種勢力:楚學。
這些人基本手無寸鐵,甚至手無縛雞之力,然而,隻要他們開始自己的言論,並且是正確的言論,那麼,這些個體沒什麼本事的人,便會相互集結,相互團結。
僅僅用了一年,楚學之人,便遍布了整個中原。
甚至在一些朝堂之上,也有楚學的倡導者。
楚京一當然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厲害,他當初隻是想依照老師的意思,做一個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