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至十月中旬,孟城中的那位京一少帥身上。
離開三千刀客的楚京一,在馮奪的攙扶下,向城主府走去。
途中,幾乎所有人都在看他。
並非是他的病態,或許是他戰勝屠帥的那份不可能。
“誰能想到,南蠻主宰會明目張膽的在這孟城之中遊蕩?”楚京一似笑非笑的說道。
“先前南楚便已經說南蠻挾製天子了,如今這樣,倒也無法反駁了。”
“本就是要打的仗,本就是能說清楚的事,反駁一說,壓根兒沒太多必要。”楚京一說道。
“隻是你以後,得改口了。”
“改口?改什麼口?”
“不能說什麼南蠻了,那是你的南國。而你,也得說自己是本帥。”
“這不廢話嗎?我本來就很帥。”
“哎,不管是什麼地位,你啊,嘴上從來都是最損的。”
馮奪攙扶著楚京一,在通往城主府的路上,有一處停住了腳步。
“這裏便是孟湖?”
前方,一片大湖展現在楚京一眼前。
四器神獸會一堂,孟湖池水攬月光。玉璽傳國國猶在,不見風雨不為王。
這是大師兄臨別之時說給自己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句話。
但無論是四器,還是神獸,還是孟湖,都在其中。
四器應該就是四大神器,而神獸應該就是青龍等四大神獸。至於孟城,那就是擺在自己的眼前的。
不過傳國玉璽,恐怕隻有江鼓雨知道在哪裏。當然,楚京一不會去問,即便一問的話,江鼓雨就會說。
傳國玉璽意義重大,就算是拿著在眾人麵前顯擺一下,也有可能得到不可預測的地位或者危險。
總之,楚京一不會為了大師兄自己都弄不清楚的話而去深究,引來殺身之禍。
“風景不錯,走吧。”楚京一說道。
離開孟湖不久,楚京一和馮奪就到了孟城的城主府。
上次來這裏,認真算來,也待了一天,但沒曾想到,為了這座城裏的江家兄弟,可是讓京一少帥睡了兩三個月。
對於這個少年,看門的守衛一眼便認了出來,一個趕忙去內堂傳話,一個趕忙領著進了府中,沒有一絲耽擱。
這是很正常的事,現在的楚京一,就算是南蠻的京一少帥,卻也是孟城的大恩人。
耽擱,那就是對大恩人的不敬。
江鼓雨來迎,楚京一往裏走。隻一會兒,兩人就遇到了。
江鼓雨看著楚京一虛弱的身子,趕忙上前去攙扶,甚至快要把馮奪推到邊上了。
馮奪對此很是無奈,倒是直接做了甩手掌櫃,“甩貨”給了江鼓雨。
不遠處,江惜月也走了過來。
她倒是沒有直接上去攙扶,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內堂的那位“客人”看到的話,指不定又要怎麼鬧呢。
江惜月看著被兄長攙扶走的楚京一,一陣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