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些的沈君洛趕緊回頭說道:“等什麼呢!給我堵住他的嘴!”
教兵趕緊上前堵嘴。
不過,就算是沈君洛和楚京一一同知道了李牧的歌是地山河,卻還是不知道。
起碼,不如楚京一知道。
因為,這邯鄲城中,現在,隻有楚京一和葉青璿知道,這地山河是魔功。
一條大河要彙集,那就是在引氣。
一座大山要斷界,那就是在提煉。
一片大地要住人,那就是在穩定。
如此,便是修魔的手段。
可是,大河那麼悠長,要到哪裏是個頭?
大山那麼壯麗,要擋住幾個人?
大地如此廣闊,要承載多少家?
楚京一何其聰明,怎麼能聽不出這地山河裏唱了什麼。
他其實就是在說,度!
凡事都有個度。
修魔有度。
難道,用這天音落就沒有度?
既然有度,那麼,就能滅之!
楚京一現在覺得自己很愚蠢。起碼,剛才的他很愚蠢。
他看向沈君洛。
你是神官。
你修的天音落是承天決。
好!
那你就去承你的天道。
至於人間,至於這片大地,由我,來承載!
你高高在上,永不落地?
我不信!
忽然,楚京一明白了,而後,他也笑了。
“你笑什麼?”沈君洛皺眉問道。
他相信此刻楚京一還是沒有想通天音落的強大,更是找不到弱點,那麼,這些,隻是自嘲,毫無意思。但他又不放心,故而問道。
“我笑我自己太可笑,居然去試著理解你的天音落。”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在秦國生活了五年,那裏,那兩位就不怎麼喜歡音樂,而後來了趙國,才漸漸知道家裏那兩位的真實名字。”
對於兩大家,楚京一和齊二狗一直都是“樂大藥罐子”“曲老農”的叫著。
直到後來,通過軍營招募,他漸漸知道自己來自哪裏,知道家裏那兩位的真實名字。
藥王,樂常平。
農帝,曲不韻。
常平調之樂。
不押韻之曲。
他身邊的二位,其實,根本就是不通樂曲的二人。
可是,這隻是名字而已,對於沈君洛,有什麼意義嗎?
“我啊,也是遺傳了他們五音不全的毛病了。”
幾乎沒人知道楚京一忽然說這話有什麼意思。
但沈君洛清楚,清楚地那般徹底,甚至在一瞬間,他不經意的向後撤步。
天音落,說白了,就是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