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血脈其實有時候和神血有些相似,他們對於繼承的理解以及展現不同於其他血脈。
胡山峰四兄弟擁有神血的同時,出身貧民的沈君洛和胡珊雪也擁有神血,這神血,其實是一種意誌的傳承。
而天子血脈有時候也是如此,擁有這種血脈的人心意相通,並且擁有靈識傳遞。
當初楚京一在南蠻想起自己一些身世的時候,遠在秦國的嬴政也想到了很多,甚至他們直接伴有聯係,以至於在楚京一進入祥元境巔峰的時候,嬴政也已經通過修佛進入了相同的境界。
不過當年菊楚楚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現在的楚京一,隻是,就連錢多多都能認錯的楚京一,真的沒有問題嗎?
人們也許疏忽了一些事情。
如果眼前的楚京一是當時那個孩童,那齊二狗齊政或者說是現在的嬴政又該是誰?
其實,世間有一位說出了答案,而那位,根本不在世間。
他一直都在生死兩界。
那個矮小的土行孫在看到半死不活的二次闖入者時,他便說出了那個詞:
轉移。
十年前,當真正的菊非滾落山崖時,一切的故事便已經開始重啟了。
因為屠帥的從中作梗,一些人再不是一些人。
布澤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如果不是楚京一,你又該是誰?”
楚京一微笑說道:“我叫齊二狗,本就是這大楚國山間的放牛娃!”
整個密室安靜無比。
這才是京一少帥的真身,一個相互交換靈魂的結果。
人們都在驚訝,但唯獨一個人沒什麼反應。
江鼓雨,就是這個人。
楚京一看到平靜的江鼓雨,歎息說道:“沒想到江城主當時也在場。”
江鼓雨搖了搖頭道:“如果你當天子,我毫無怨言。”
這是實話,當初楚京一問傳國玉璽的時候,江鼓雨二話不說便要去拿,雖說是塊假的,但他的心意是真的。
隻是造化弄人,天下間幾乎糊弄了所有人,卻糊弄不了這塊破石頭。
楚京一的秘密,終究是漏了餡兒。
李牧看著手中的黑石,眼神一陣暗淡。
老天真的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七十五萬大軍至今還出不來,唯一有希望的傳國玉璽也找錯了人,他怎能不氣。
他現在已經死了,那他的氣,真的算是怨氣了。
如果傳國玉璽發揮不了作用,在他這裏,其實就是塊破石頭。
李牧生氣的把他砸向另一塊石頭上。
另一塊石頭?
這密室也就兩塊,一塊是黑石,一塊是葉青璿。
楚京一看著這一幕,冷冷說道:“李牧,你別給臉不要臉!”
瞬間,楚京一便召喚出貪狼與李牧展開了大戰。
此時,學院三派總算是看到了一絲希望,也打算先收回那塊黑石,直接上去就搶。
龍王江鼓雨當然不讓,再次開打。
至於玄昊二教,這個時候倒是隔山觀虎鬥。
石頭現在在地上,沒人搶不說,更是沒人撿,沒人理睬,他們現在都在打壓對手,再然後才能搶奪黑石。甚至一些看戲的人,也沒怎麼再注意這黑石。
嬴政遠在秦國,現在就算他們再急,也不急了。
如此,場麵有些混亂。
不過,有的人不喜歡打架,也懶得去看打架,他慢慢地撿起了那塊石頭,如同撿廢物一般。
這人是誰?
唯有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馮奪。
“一群蠢貨,看不到玉璽已經被你們摔壞了嗎?”
果然,那玉璽經曆剛才李牧的憤怒一摔,算是砸壞了一個角。
但那個角再不是黑色,而是赤金色。
如同聖人周身元氣一樣的赤金色。
原來,也許打開傳國玉璽的方法不隻是天子之血,硬摔也可以。
打鬥在這個時候結束。
卻又在下一個時刻開始。
因為他們現在都要拿到玉璽,卻又不想讓對方拿到玉璽。
甚至那些觀戰的人,也打算加入爭鬥。
忽然間,薩滿站到了學院三派身側,他們的實力大增。
說來也對,就算他站在楚京一一隊,最後應該也是什麼都得不到。
不光如此,就連玄天教主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似乎都忘了,是誰把他們帶進來的。
那麼,吳昊也應該站在學院三派一方。
但是,他站在了龍王身後。
“吳昊,你這是做什麼?”雲玄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對天下沒興趣,現在我隻關心我的家人,你難道不該跟我解釋一下,什麼是器宇宗嗎?”